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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网上出现了大量关于顾禾禧的负面新闻。
凌晨三点的公关部依旧灯火通明，顾禾禧指尖划过平板屏幕，满屏【顾氏千金私生活混乱】【挪用公款填奢靡窟窿】的标题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人眼疼。
她按下蓝牙耳机，声音冷得没一丝温度。
“半小时，我要所有负面链接消失，另外，查源头。”
助理的声音带着颤。
“顾总，对方是批量注册的新号，还在不断换ip”
顾禾禧打断她，指节叩了叩桌面。
“那就挖！”
“就算是埋在地下三尺，我也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
清晨六点，公关部总算稳住了舆论，而源头也水落石出。
所有线索最终都指向了一个许久未出现的名字：何湘念。
顾禾禧捏着那份带照片的定位报告，照片里的网吧昏暗嘈杂，角落里的女人头发枯黄打结，廉价卫衣沾满油渍，若不是那双透着疯劲的眼睛，她几乎认不出这是曾经和自己争得面红耳赤的何湘念。
半小时后，顾禾禧带着四个黑衣保镖走进网吧。
烟味、泡面味混着汗味扑面而来，她皱眉，保镖立刻上前清场，上网的人见状纷纷拎包走了，只剩何湘念还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上是还没发出去的、更恶毒的诽谤稿。
“何湘念。”
顾禾禧开口，声音在空荡的网吧里格外清晰。
何湘念猛地回头，看到顾禾禧时，先是愣了愣，随即嘴角咧开一个扭曲的笑，眼神像毒蛇般缠上来。
“哟，顾总大驾光临，是来看我怎么让你身败名裂的？”
她站起身，脚步虚浮地晃了晃。
“那些还不够呢，顾禾禧，我要让你从云端摔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假！这才只是开头！”
她说完就要往门外走，可刚迈一步，两个保镖就上前拦住了她。
何湘念想推，却被保镖反扣住手腕，狠狠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何湘念挣扎着，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
“你敢动我？”
“顾禾禧，你别以为你有钱有势就能为所欲为！”
顾禾禧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多说一个字，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网吧里回荡，何湘念的脸颊瞬间红透，嘴角渗出了血。
顾禾禧蹲下身，指尖抚过自己的袖口，语气轻描淡写。
“为所欲为？”
“何湘念，你是不是忘了，我顾禾禧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而且现在就说谁输谁赢，太早了。”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何湘念抠着地面的手指上，眼神冷了几分。
“不过今天，你想走出这个门，没那么容易。”
何湘念瞪着她，眼神里满是怨毒。
“顾禾禧，你不得好死！”
顾禾禧站起身，对着保镖抬了抬下巴。
“是吗？”
“把她的十个指甲，都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