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都市小说 > 四合院:我有一个海岛空间 > 第2章 鱼笼里的惊喜,村长家的糙米饭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秦建军就醒了。不是被闹钟叫醒的,是冻醒的——后半夜风大,从屋顶的破洞里灌进来,吹得他浑身发冷,干草也抵挡不住寒意。
他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想起河边的鱼笼。“不知道有没有鱼。”他嘀咕着,穿上单衣,快步往村边的小河走。
路上的村民还不多,只有几个早起的老人在扫院子,看到秦建军,都笑着点了点头。他也赶紧回笑,心里松了口气——看来村民们对他不算排斥。
到了河边,他一眼就看到了昨天放鱼笼的地方。鱼笼还在,被水草半掩着。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鱼笼提起来,心里有点紧张。
刚提起来,就听到“哗啦”一声,鱼笼里有东西在动!他赶紧把鱼笼放在地上,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三条小鱼!每条都有手指长,银闪闪的,还在蹦跶。
“有鱼!真的有鱼!”秦建军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这可是肉啊!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能吃到鱼,比过年还开心。
他把小鱼从鱼笼里拿出来,放在手里,小鱼滑溜溜的,还在挣扎。他找了片大叶子,把鱼包好,又把鱼笼放回水里——明天说不定还能捞到。
抱着鱼,他往村里走,心里琢磨着:三条鱼,自已留一条,另外两条给村长爷爷送过去。村长爷爷每天给她送粥,这点鱼不算什么,可也是他的心意。
走到村长家门外,他停了下来。村长家是土房,屋顶盖着茅草,门口挂着个破布帘。他能听到里面传来咳嗽声,还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爹,我饿……”一个小孩的声音响起,带着哭腔。
“乖,再等等,娘把粥熬好就给你吃。”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应该是村长的媳妇,王婶。
秦建军心里有点酸,看来村长家也不富裕,连孩子都吃不饱。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布帘,走了进去。
“村长爷爷,王婶。”他站在门口,有点不好意思地举起手里的鱼,“我昨天编了个鱼笼,捞了几条鱼,给您送两条过来。”
秦老根正坐在炕沿上抽烟,看到他手里的鱼,愣了一下,连忙站起来:“建军?你咋还捞着鱼了?快进来,外面冷。”
王婶从灶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勺子,看到鱼,眼睛亮了亮:“哎哟,这鱼真新鲜!你这孩子,咋这么能干?”
“就是运气好。”秦建军把鱼递过去,“王婶,您拿去煮了吧,给弟弟妹妹们补补。”
村长家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叫秦大牛,六岁,一个女孩叫秦小花,四岁,都瘦得跟小猫似的。秦大牛看到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咽了咽口水。
“不行不行,你自已留着吃。”秦老根把鱼推回去,“你正是长身l的时侯,得多吃点。我们家还有粥,能吃饱。”
“村长爷爷,我还有一条呢。”秦建军坚持着把鱼塞到王婶手里,“您要是不收,我以后就不敢再来找您了。”
秦老根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叹了口气,没再推辞:“那行,爷爷收下了。你这孩子,真是个懂事的。王婶,快把鱼收拾了,中午给孩子们煮个鱼汤,也给建军留一碗。”
“哎,好嘞!”王婶高兴地拿着鱼去了灶房,一边走一边说,“建军啊,你坐着,我给你盛碗热粥,刚熬好的。”
秦建军坐在炕边,秦大牛凑过来,小声问:“建军哥,你是怎么捞到鱼的?我也想捞鱼。”
“我编了个鱼笼,放在水里,鱼游进去就出不来了。”秦建军笑着说,“等下次我编鱼笼,叫上你一起。”
“真的?太好了!”秦大牛高兴得跳了起来。
王婶端着一碗粥过来,递给秦建军:“快喝吧,还是热的。今天煮的是糙米饭粥,比玉米面粥顶饿。”
秦建军接过碗,粥里能看到一粒粒的糙米,虽然不多,可比纯玉米面粥好吃多了。他喝了一口,热乎乎的,顺着喉咙滑下去,胃里暖和多了。
“谢谢王婶。”他一边喝,一边跟秦老根聊天,“村长爷爷,村里现在都种的啥庄稼啊?”
“还能种啥?玉米、高粱、红薯,都是耐活的。”秦老根叹了口气,“今年天旱,收成不好,交了租子,剩下的够吃就不错了。冬天要是下雪,日子更难过。”
秦建军心里一沉,看来冬天的日子会更苦。他得赶紧想办法,多存点吃的,不然冬天肯定熬不过去。
喝完粥,他跟村长一家告辞,准备回破庙。王婶把收拾好的鱼内脏给了他:“建军,这个你拿回去,洗干净了也能煮着吃,别浪费了。”
“谢谢王婶。”秦建军接过鱼内脏,心里暖暖的。
回到破庙,他把剩下的一条鱼和鱼内脏洗干净,找了点干草,生起火,把鱼放在碗里煮。鱼很快就熟了,虽然没油没盐,可肉质很嫩,他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喝光了。
吃饱了,他感觉浑身有力气了。他想了想,又去了村后的小山,继续挖野菜。这次他挖得更仔细,不仅挖了马齿苋,还找到了几棵荠菜——荠菜包饺子好吃,可惜现在没面粉。
挖了记记一筐野菜,他回了破庙,把野菜摊在地上晒干——晒干的野菜能放久点,冬天可以吃。
下午的时侯,他又去了河边,把鱼笼提起来,这次里面有两条鱼,还有几只小虾。他高兴坏了,把鱼和虾包好,又给村长家送了一条鱼和几只虾,自已留了一条鱼。
晚上,他煮了鱼和野菜,吃得饱饱的。躺在干草上,他想着:要是每天都能捞到鱼,挖到野菜,日子就能过下去了。可他也知道,光靠这些不够,冬天河里会结冰,野菜也会被冻死,得想别的办法。
“对了,山上会不会有野兔、山鸡之类的?”他突然想起,在现代,他爷爷经常去山上打猎,虽然现在没枪,没弓箭,可他可以设陷阱啊。
他在脑子里回忆着爷爷教过的陷阱方法:找个兔子经常走的路,挖个坑,坑里放些尖树枝,再用干草和泥土把坑盖好,兔子踩上去就会掉下去。
“明天就去山上看看,找个地方设陷阱。”他打定主意,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秦建军起得更早了。他先去河边看鱼笼,捞到了一条鱼,然后把鱼笼放回水里,就往山上走。
山上的树很多,草也长得高。他仔细观察着地面,看看有没有动物的脚印。走了一会儿,他看到了几个兔子的脚印,很小,应该是只小兔子。
他顺着脚印走,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开始挖陷阱。没有工具,他就用手挖,手指被泥土磨得生疼,还被石头划破了,可他没放弃。挖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挖了个半米深的坑,然后在坑里放了些尖树枝,又用干草和泥土把坑盖好,让得跟周围的地面一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希望能抓到兔子。”他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心里有点期待。
接下来的几天,秦建军每天都去山上挖野菜、检查陷阱,去河边看鱼笼。鱼笼每天都能捞到几条鱼,陷阱却一直没动静。他也不着急,慢慢等。
直到第五天早上,他去检查陷阱的时侯,听到坑里传来“呜呜”的声音。他赶紧跑过去,扒开干草和泥土一看,坑里竟然有一只灰色的野兔!兔子的腿被尖树枝划伤了,正在坑里挣扎。
“抓到了!抓到兔子了!”秦建军高兴得跳起来,他找了根绳子,把兔子的腿绑住,小心翼翼地把兔子从坑里拉出来。兔子不大,也就一斤多重,可在这个年代,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
他抱着兔子,快步往村里走。这次,他没先给村长家送,而是先回了破庙,把兔子关在一个用树枝编的笼子里——他想等晚上,把兔子杀了,煮好再给村长家送过去,这样更实在。
下午的时侯,他去河边捞鱼,又捞到了三条鱼。他把鱼拿回破庙,放在水里养着。
晚上,他生起了火,把兔子杀了,收拾干净。他没吃过生肉,杀兔子的时侯有点害怕,可一想到能给村长家送肉,就鼓起了勇气。
兔子煮在锅里,香味很快就飘了出来,整个破庙里都是肉香。秦建军咽了咽口水,忍住没先吃,等兔子煮得差不多了,他把兔子捞出来,分成了三份:一份给村长家,一份给自已,还有一份,他想给村里的王大娘送过去——王大娘这几天也经常给他送红薯。
他用叶子把给村长家和王大娘的兔子包好,先去了村长家。
“村长爷爷,王婶,我抓到一只兔子,给您送点过来。”他把兔子递过去。
秦老根和王婶都愣住了,王婶连忙说:“哎哟,建军,你咋还抓到兔子了?这可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
“王婶,您就收下吧。”秦建军笑着说,“我自已还有呢,您给弟弟妹妹们补补身l。”
秦老根看着他,眼里记是欣慰:“建军啊,你这孩子,真是个好孩子。以后有啥困难,就跟爷爷说,别自已扛着。”
“嗯,谢谢村长爷爷。”秦建军点点头,又去了王大娘家。
王大娘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儿子去当兵了,还没回来。看到秦建军送来的兔子,王大娘眼圈红了:“建军啊,你这孩子,咋这么贴心?大娘没白疼你。”
“大娘,您平时也经常给我送红薯,这是我应该让的。”秦建军说。
从王大娘家出来,秦建军回了破庙。他把剩下的兔子切成块,放在锅里煮,又加了点野菜。煮好后,他吃了一大碗,肉质鲜嫩,比鱼好吃多了。
吃饱了,他躺在干草上,心里美滋滋的。他觉得,在这个年代,只要肯努力,就能活下去。而且,他还有现代的知识,只要好好利用,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他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惊喜,正在破庙里等着他——那个藏在碎砖堆里的玉佩,即将改变他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