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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深邃如星海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的占有欲,是我上辈子从未见过的,炙热得能将人的灵魂都烧成灰烬。
我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主动吻住了他微凉的唇。
“好啊,我的大帅。”
“今晚就验货。”
那一夜,我们从冰凉的书桌战到软的卧房,他像一头蛰伏已久的猛兽,用最原始、最强悍的实力,一遍遍向我证明了他到底有多“耐用”。
上的星星闪着金光,整个人英姿勃发,哪里还有半分病气。
他当着所有黑洞洞的摄像机镜头,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手臂收紧,像是在宣告所有权。
他对着全城的记者,声音洪亮如钟。
“这位,是我的夫人,江念。”
“也是我萧家,唯一的女主人。”
全场哗然,记者们的闪光灯瞬间亮如白昼,疯狂地要将这惊天新闻记录下来。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全城,江家人直接傻了。
他们以为我嫁的是个半只脚踏进棺材、任由他们拿捏的老头,没想到竟是全城最年轻有为、权势滔天的萧珏!
父亲和嫡母立刻备上厚礼,连夜赶到萧府门口,想上门巴结,却被卫兵用枪托直接打得滚下了台阶。
第二天,萧珏直接买下了所有报纸的头版。
上面没有他痊愈的新闻,只有一行刺眼的大字声明:
“因感念江家昔日‘割爱’之情,特赠江氏白银百两,从此,我夫人江念与江家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一百两,打发叫花子呢!
江家,一夜之间,彻底沦为全城的笑柄。
我听说,许陈彦因为站错了队,加上江晚晚的丑闻,被连降三级,直接发配去看守城西的军火库。
江晚晚受不了清贫的日子,天天在家里砸东西,跟许陈彦吵得鸡飞狗跳,不过三个月,人就憔悴得像老了十岁。
我再见到她时,正陪着萧珏去视察旗下的百货公司。
她正鬼鬼祟祟地在珠宝柜台前,变卖她的嫁妆。
她看到我穿着高级定制的洋裙,珠光宝气,身边还有一队荷枪实弹的卫兵护卫着,那双眼睛瞬间就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她像个疯子一样尖叫着冲上来,枯瘦的手指像爪子一样,想撕扯我的衣服。
“江念!你这个贱人!”
“你抢走了我的一切!是你害了我!是你!”
没等她碰到我一根头发,萧珏已经面无表情地一脚将她踹飞出去,狼狈地撞翻了旁边的货架。
他拿出一方雪白的手帕,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军靴,仿佛沾了什么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他甚至没再看江晚晚一眼,只是冷冷地对身后的卫兵下令:
“拖出去,告诉许参谋,管好他这条疯狗,再敢对我夫人吠一声,我就拔了它的舌头,剁了它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