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盼盼进了校门口,她骑着摩托,径直前往镇上卫生院。
经过打听,得知田来春和赵端昨晚已经出院。
于是又前往打米店。
果不其然,打米店的门已经开了。
远远可以听见田来春和赵端的争吵声。
准确来说,是田来春在指责,赵端时不时烦躁地和她争吵几句。
看来那些大姐们说得没错。
这两口打归打、吵归吵,但不会轻易离婚。
陈阿妹将摩托车停在远处,耐心等待。
终于等到头上缠纱布的赵端出门。
她启动摩托车。
从打米店门前而过。
确定店里没有田来春的身影后,在不远处停车。
她下车,轻手轻脚但迅速地折回去。
站在门旁,探头又看了一眼,确定田来春没在外面。
附近也没有人。
她将昨晚写的‘信’拿出来,扔进门。
粗声粗气地喊了声:“赵端!拿信!”
说完转身就跑,骑车拐进小路,去市场买肉。
田来春在卫生间单手搓洗衣服。
听见外面有人喊,立马擦了手出门查看。
她捡起地上的信。
看到信封上的‘赵端哥亲启’五个大字,蹙起眉头。
好奇心驱使她单手拆开信,站在门口就看了起来。
薄薄的一页信纸,全是对赵端的爱慕和思念。
看得田来春浑身发颤,怒发冲冠。
“赵!端!老娘跟你没完——!”
陈阿妹买了半只鸭回家。
将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刚喂完鸡鸭猪鹅,正准备切冬瓜,煲老鸭汤。
有人结队上门打米。
没一会儿,加工坊门口又聚集了八卦小队。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那姓赵的,竟然在外面乱搞!”
“这下老板娘要跟他离婚了吧?”
“不知道,我去打米的时候,两口子正打着呢!老板娘拿着刀,让老板交代,老板死活不肯承认,说自己没在外面乱搞!”
“怎么可能承认!男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抓奸在床都不会承认!”
“我去到的时候,打米店都关门了,门口有血!老板娘真动刀了?”
“没有!是老板抢她手里的刀,不小心割伤了!反正两公婆又进医院了!”
“幸好这里还有一家打米店,不然我家今夜都要买米吃了!”
八卦小队讨论得热火朝天。
好多人打好米了也不走,将斗车往墙边一推,坐下继续听八卦。
陈阿妹也忙得热火朝天。
一个人搬粮食上秤、打米、接米。
虽然热出满头汗,但嘴角压抑不住地往上翘。
两块五、一块八、三块九、四块七......
照这样下去,回本不是梦,开始挣钱也不是梦!
依靠加工坊门口的情报站,陈阿妹得知了赵端田来春两口子的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