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商阙把玉牌递回给萧景煜,语气笃定。
“醉红楼在上京开了多少年了?她要是有这脑子,早就雄霸上京风月场了,哪还轮得到教坊司和百花楼分一杯羹?”
萧景煜在一旁连连点头,凑趣道:“我听楼里的人说,这主意就是那云上姑娘给红姐出的。不光是会员制,那日舞台上那些缥缈的烟雾,还有那忽明忽暗的灯火,弄得跟仙境似的,全是云上姑娘亲手安排的。”
“打那日之后,醉红楼就跟换了个地儿似的,处处透着新鲜。”
“我还听人说,百花楼和教坊司的人都偷偷去打探过,想知道那舞台上像仙境似的白雾,是如何弄的,可他们去了,也没看出里面的门道,说来也怪,那雾看着像是烟,却丝毫没有柴火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浓郁的沉香味儿。”
“他们也花银子去了多次,愣是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这下不止商阙和太子,就连萧景渊也听进去了。
商阙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若有所思道:“若这会员制真是那云上姑娘想出来的主意,这般有商业头脑的女子,在楼里弹琵琶,岂不是屈了大才了?”
他放下酒杯,眼里闪过几分兴味:“说起来,我还真想去会会这个云上姑娘。”
太子几人闻言都看向他,萧景煜在一旁啧了一声:“你想见?我还想见呢?”
“可我听说,那日过后,第二日户部尚书宴请永昌侯,特意花了重金去请她,都没请来,而且啊,有人说这云上姑娘是从海外来的,压根不是咱们东辰人。”
商阙闻言轻嗤一声,斜睨着萧景煜道:“我跟你说,别管她是不是东辰人,这世上就没有花银子请不来的人。”
“她不肯去,只能说明对方给的银子不够多。”
商阙放下酒杯,指尖在案上轻轻叩着,“户部尚书舍不得下血本,我可不一样。”
他抬眼扫过众人,语气里带着几分势在必得:“你们就等着瞧,今日我非要把这位云上姑娘给请来不可。”
“牛,商大少,财大气粗,还得是你?”萧景煜说着,当即冲商阙竖起大拇指。
商阙随即扬声朝门外喊了句:“连重。”
门外立刻传来一声应诺,一个身着玄色劲装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
商阙随手摘下腰间一块通体莹润的白玉玉佩,递了过去,沉声道:“你带着人去醉红楼,把这玉佩交给红姐,跟她说,我就是请云上姑娘过来弹一曲,价钱随她开,不拘多少,走我私账。”
连重双手接过玉佩,躬身应道:“是,公子,属下这就带人去请。”
说罢便转身快步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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