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之前极力鼓吹南征,信誓旦旦要“踏平安宁,生擒徐泽”的主战派大臣们,此刻更是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头耷脑,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尤其是那些之前在朝堂之上,极力鼓吹南征,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他们甚至已经开始幻想着,在攻破夏国都城之后,如何将徐泽和安宁城贬低得一文不值,信誓旦旦要“一战功成,扬我国威”的主战派大臣们,此刻更是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头耷脑,瓜分那遍地的金银财宝,如何掳掠那些娇媚的夏国女子!
可现实......却狠狠地给了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徐泽!一支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再出来。
他们无法理解,也......不装备着“妖火妖雷”的虎贲军!竟然......竟然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他们引愿相信!
那个在他们印象中,积弱不堪,只会割地赔款,纳贡求和的南以为傲的大辽铁骑,给撞得头破血流,溃不成军!
这......这简直朝夏国,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样一个......如此妖孽,如此可怕的......徐泽?!是......颠覆了他们以往所有的认知!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就在此时,一位须发皆白,身着紫色朝服的老臣,颤巍巍地从班列中走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悲怆地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此次南征失利,非战之罪,实乃......实乃那徐贼太过狡猾,其所用之妖火妖雷,更是......更是闻所未闻,防不胜防啊!”
此人,正是辽国当朝太师,也是耶律洪基最为倚重的谋臣之一——萧奉先。
“妖火妖雷?”耶律洪基闻言,怒气稍减,但眼神中的困惑和......一丝恐惧,却更浓了,“太师此话何意?难道......那徐贼真的会什么妖法不成?”
“陛下,”萧奉先抬起头,老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据前线败将描述,那徐贼麾下,有一种能够喷吐火龙,引发天雷的‘神器’,威力无穷,数里之外便能杀人于无形!我大辽勇士,在其面前,便如同......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啊!”
他这话,自然是添油加醋,夸大其词。但,也确实反映了辽军将士们在面对虎贲军火器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绝望。
“竟......竟有此事?!”耶律洪基闻言,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寒意。
他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对于这种超越了常人认知的“神秘力量”,却也......不得不忌惮三分。
就在此时,一直站在太子班列之首,神情平静,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的辽国太子耶律濬,突然开口了。
“父皇,”耶律濬的声音,如同玉石相击一般,清朗而沉稳,与殿内那紧张压抑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儿臣以为,太师所言,或有夸大之处。所谓‘妖火妖雷’,不过是夏人故弄玄虚,虚张声势罢了。其本质,恐怕......也只是一种威力稍大的......火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