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你怎么了?不要吓朕!”
姜苡柔冷汗霎时浸透中衣,脸色煞白如雪。
颤着手,给自己把脉,“怕是......动了胎气。”
焱渊吓得魂飞魄散,赤脚跳下榻急喊道:“来人!速速让吴院判来!”
墨发凌乱地散在肩头,掌心贴着她冷汗涔涔的额头,声音发颤:“别怕,朕在这儿......太医马上就到!”
忽想起什么,“云影,去看看屋顶殿阙的金刚印是否有损!”
瑶华宫顷刻间灯火通明,宫人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云影飞上瑶华宫的几个八卦阵宫阙位置上查看,“陛下,金刚印完好,并无异常。”
焱渊指节捏得咯咯作响:“不是邪术,那便是人为!”
他森冷扫过众人,“今日娘娘入口之物,可都验过了?”
女医官伏地颤声:“膳食、汤药、蜜饯,乃至漱口的茶水,臣皆以银针试过,绝无问题!”
“那便是碰了什么!都给朕仔细想!”
姜苡柔小腹传来隐隐刺痛,闷哼一声,蜷缩起来。
焱渊将她搂紧,掌心贴着冰凉的小腹,已经乱了心神:“柔柔…很难受是不是…”
“语嫣,取银针来。”姜苡柔强撑起身。
焱渊一把扣住她手腕:“你要做什么?!”
“陛下信我......此毒性烈,需速泄其力!”
烛火“噼啪”一爆,银针淬火,她眼都不眨,直刺左手食指!
焱渊呼吸一窒,眼睁睁看着那滴血珠渗出,竟泛着诡异的暗色。
拿干净丝帕按住她的手指,“柔柔,这血珠有些黑,是毒性吗?......”
“放血泄毒,可加速代谢。”
姜苡柔虚弱地靠回他怀中,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分析。
伤风未愈?但伤风是上焦之症,腹痛在下焦,且她自觉风寒症状并未加重。
饮食?都是惯常之物,女医官也试过毒。
接触?......接触?
此时,吴院判提着药箱狂奔而入时,正撞见天子中衣大敞,握着宸妃的手不停哈气:”柔柔别怕,不会有事的...”
“愣着作甚?保不住龙嗣朕摘了你的脑袋!”
*
诊脉后,吴院判道:“陛下洪福!娘娘脉象虽有轻微扰动,但根基稳固!龙胎应是无虞。此腹痛应是外邪轻微侵袭,刺激所致。幸得娘娘体质强健,且......吸入不多,只需静养两日,辅以安胎凝神的汤药即可。”
焱渊松口气,急道:“外邪从何处来?查!一个地方都不要放过!”
吴院判和女医官在屋内各处查找可疑滑胎之物。
姜苡柔目光扫过殿内,落在此时——被威压气氛吓得缩在角落的两只兔子身上。
兔贵妃警惕地张望,而黑须公兔则有些茫然地趴着。
她灵光乍现!
回想起兔贵妃这几日对黑须公兔异常激烈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