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奶这种事,就让楚珂来吧,反正她会当亲生孩子养。”
听到他这话,我再也撑不住,昏厥了过去。
2
我再次醒来,是被一阵粗暴的摇晃惊醒的。
一个面生的护工站在床边冷眼看着我。
“醒了就准备开奶,孩子饿了。”
我立马抗拒道:“我不开奶,你给我出去!”
护工并不理会我的反抗。她转身拿来一套工具,还有一个吸奶器。
我的心沉了下去,挣扎着想坐起来,“你别碰我!”
“太太,这是司先生的吩咐。”她语气强硬,一把按住我的肩膀。
另一个护士走了进来,熟练地帮她将我手脚固定在床上。
我像条离水的鱼,徒劳地扭动着,却挣脱不开。
护工掀开我的病号服,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好几根银针扎进我的乳房。
“啊——!”
我惨叫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
那护工却像对待一块没有知觉的肉,用针在几个穴位上使劲扎刺,然后用吸奶器,狠狠地扣了上来。
机器启动,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像是要将我的血肉都扯出去。
我痛得眼前发黑,却只能无力地承受。
终于,几滴淡黄色的液体,混着血丝,滴进了储奶瓶。
护工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满意。
“你看,这不是有了吗?”
我感觉不到丝毫解脱,只剩下麻木的屈辱。
很快,那个婴儿被抱了过来,塞进我的怀里。
他熟练地含住,开始用力吮吸。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的不是初为人母的温情,而是被吸血鬼扼住命脉的恐惧。
我甚至感觉我的生命力,正顺着胸口被他一点点吸走。
也就在这时,那个稚嫩又恶毒的心声,再次响彻我的脑海。
【蠢女人,还真以为我是你儿子?】
【你受的这点罪算什么?我妈妈说了,你就是给我家做嫁衣的。】
【今天只是开奶,以后还要常年给我输血呢。你就是我的移动血袋。】
他的每一次吮吸,都像是在印证他的话。
我的身体越来越冷,力气也被一点点抽干。
喂完奶,护工将孩子抱走,甚至没给我盖上被子。
我耗尽了所有力气,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极为困难。
我闭上眼,装作昏睡过去。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我能感觉到司宴的脚步声,和移动病床的声音。
我透过一道细微的眼缝,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抱起那个孩子,抱到了方芝芝的床头。
方芝芝脸上立刻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宴哥,他乖不乖?有没有哭?”
“没有,刚吃饱,睡得很香。”司宴的声音里满是宠溺。
他低头,亲了亲方芝芝的额头,然后又在孩子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他们一家三口,在明亮的灯光下,看起来那么和谐,那么温暖。
而我,则赤身裸体地躺在这张冰冷的床上,就像一块刚被屠宰后,被随意丢弃在砧板上的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