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人,着实吓了宋锦时一跳:“世子?”
李宴安这才反应过来,诧异地看着顾淮书:“你怎么在这儿?”
顾淮书微微颔首:“景王可以在这,我为何不可以在这。”
醋味浓郁的顾淮书故意看了一眼宋锦时。
宋锦时汗颜:“我与景王正有事相叙,世子找谁?”
李宴安眉间多了几分无奈,肯定不是找他的就是。
“找你。”顾淮书说道。
“没空,景王我们走。”宋锦时冷冷开口。
李宴安的脸上显现出几分得意:“阿锦无意,你何苦几次三番打扰她呢。”
听李宴安这话,顾淮书的脸色如泼了墨般:“我如何,不用景王来置喙吧?”
“如今你们和离,已无半分瓜葛,更加不是家事了,本王置喙又有何不可?”
顾淮书被他的话噎得脸色铁青:“那那又如何?和离了,就不可以再有以后了吗?”
见顾淮书这么说,李宴安倒是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当初阿锦在你身边时,你不珍惜,如今孤身一人,你又这般,实不相瞒,本王早已有意阿锦!”
李宴安的话让两人都大吃一惊,宋锦时从没想过,他会这么直白的将这话当着顾淮书的面说出口。
“是,当初是我鬼迷心窍不知珍惜,如今我后悔了,即便和离了,我也放不下她。”
“一句你放不下,她就要回头?顾淮书别痴心妄想了,阿锦,是我的。”李宴安厉声说道。
眼中露出了之前从未露出过的野性。
之前他很看重宋锦时背后的家世,尤其是他的父亲,若那时能娶得宋锦时,他在朝堂之上便有了助力,也不至于整日装成个闲散人。
这才对宋锦时百般照拂,没想到她执意嫁给冷眼待她的顾淮书。
到后来宋锦时竟不是宋家的千金,宋家人也不再宠爱她,这确实让李宴安感到意外。
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一无所有的她竟能凭借自己在京中立足。
他这才彻底认识到,从前那个被她照拂的小白兔,竟是个满腹筹谋的小狐狸。
只有这样聪慧的女人,才配得上和他并肩同行。
他欣赏她,不光是家世,还有她本身的能力,若是能为他所用,那皇位
一旁的宋锦时冷眼看着两个男人你一嘴我一嘴地争论不休,眉头越蹙越紧,终于无法忍受,不悦道:“世子,景王,你们有完没完?”
见宋锦时生气,两人瞬间闭嘴,不再争辩。
“景王,不是说有事?”宋锦时看向李宴安,直接忽视了旁边的顾淮书。
李宴安以为是得到了她的青睐,实则是她听两人争吵头疼的厉害。
“我们走吧,阿锦。”李宴安做着请的姿势,挑衅地看了眼顾淮书。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徒留顾淮书一人在原地伤神。
“世子,就这么让宋姑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