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呢?”宋锦时笑了笑,学着她的模样上下打量她。
气急败坏的春桃想要上前打宋锦时。
不料宋锦时比她先一步上前,眼神凌厉,手抬手落,干脆利落,啪,响亮的巴掌声震惊了所有人。
春桃被打得踉跄了几步,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宋锦时,仿佛没想到这个昔日任她作践的冒牌货竟敢动手,还这么大力。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炸开,看客们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带着看好戏的兴奋。
“我没看错吧?这冒牌货这么厉害?”
“你们都看见了吗?之前可是个委曲求全的主。”
“这世子妃,也太过没有风范了,刁钻跋扈,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要我说,这是原形毕露了。”
就连一旁的抱琴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家夫人,也太霸气了!!!
宋锦时掸了掸衣袖,仿佛只是拍掉了什么微不足道的灰尘,不屑道:“敢对世子妃不敬?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别人的一条狗罢了,狗奴才敢对主子口出秽言,动手动脚,看来宋家的家规,都让你吃到狗肚子里了。”
春桃被她眼中的寒意慑住,一时竟忘了哭闹,只是喏喏道:“你你敢打我?我看你真是活够了!”
本来想着报那日在国公府哑药的仇,没想到竟然被如此羞辱。
朝着一旁的车夫使了使眼色。
那车夫见状,立刻撸起袖子朝宋锦时冲来,显然是想仗着身强力壮将她制住。
可惜,今日的宋锦时不再是原来的她了,大本事虽然没有,一个家丁还是绰绰有余的。
宋锦时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对方挥来的拳头,同时抬手扣住他的手腕,借着对方前冲的力道顺势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轻响,车夫便痛呼着跪倒在地,额头冷汗直冒。
这几下动作行云流水,马车内的人似乎也没料到会是这般光景,车帘被一只纤纤玉手掀开,露出宋元秋那惊慌失措的脸。
“阿姐,你有没有受伤,这帮奴才,竟然想伤你,回去我一定啊?阿姐?你你你怎么能对春桃和车夫下这么重的手?他们不过是一时失言,你何必如此动怒?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宋家姐妹失和,更会说你身为世子妃,却如此凶悍泼辣,让淮书哥哥的颜面往哪里搁啊?”
她说着,目光怯怯地瞟向周围,仿佛在替宋锦时担忧,实则每句话都在将她往妒妇,悍妻的名声上推。
宋锦时不由得佩服她的演戏,她差点都信以为真了,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心中冷笑。
“至于你淮书哥哥的颜面”宋锦时转向宋元秋,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我想,比起纵容奴才以下犯上,让外人看笑话;维护主子的尊严,才更能让你淮书哥哥的脸上有光吧?元秋妹妹一心替淮书哥哥着想,想必也明白这个道理。”
宋锦时阴阳怪气的说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顾淮书从马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