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都市小说 > 片场异闻录:超凡摄制组 > 第9章 高潮戏的“真实演绎”

精神病院旧院区纪念馆开馆前夜,通盟成员们留在馆内让最后的布置。纪念馆的主展厅里,陈列着陈辰义的笔记本、王怀安的日记、受害者名单,还有阿凯修复的旧道具——307病房的床板、王怀安办公室的保险柜、花园里挖出来的药瓶。老顾正在调试展厅的灯光,突然,所有灯都闪了一下,然后熄灭了。
“停电了?”小林拿出手机照明,刚要去检查电闸,就听到展厅里传来“咔哒”一声——是保险柜的锁在动。阿凯立刻走到保险柜前,他的“活道具”能力触发,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恶意:“是王怀安的灵l,他想毁了里面的实验报告!”
赵野的“预见”能力通时触发,他看到保险柜的门慢慢打开,里面的文件被一股黑气卷着,像是要被烧毁。“老顾,开灯!”赵野大喊。老顾立刻按下备用电源的开关,展厅里的应急灯亮起,黄色的灯光下,保险柜前果然飘着一个黑色影子,正对着文件嘶吼。
“辰义!”刘叔对着空气喊了一声。几秒钟后,展厅门口出现了陈辰义的白色影子,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淡白色的影子——是其他受害者的灵l。白色影子们慢慢走向黑色影子,形成一个包围圈。黑色影子发出刺耳的尖叫,试图冲破包围,却被白色影子们的光芒挡住,只能在原地打转。
白色影子和黑色影子的对峙,成了开馆前最震撼的“预演”。陈辰义的影子飘到保险柜前,用光芒护住里面的文件,然后转向黑色影子,像是在说什么。老顾的摄影机对准它们,屏幕里,黑色影子的轮廓在颤抖,像是在愤怒地反驳,而陈辰义的影子则一直散发着温和却坚定的光芒,慢慢逼近。
“辰义在问他,为什么要害人,”刘叔轻声翻译着灵l的“对话”,“王怀安说,他是为了‘医学进步’,不是害人。”听到这话,其他受害者的影子都激动起来,光芒变得更亮,黑色影子被光芒逼得连连后退,撞到了展柜上,展柜里的药瓶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阿凯走到展柜前,触摸着药瓶,他的“活道具”能力让药瓶里的药液泛起波纹,像是在呼应受害者的愤怒。“这些药害死了我们,你还敢说不是害人!”刘叔传递着受害者灵l的情绪,声音里带着颤抖。黑色影子的光芒越来越暗,像是快要消失了。
突然,展厅里的灯光全部亮起,是王姐找到了电闸,还把总电源修好了。强光下,黑色影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在空气中。陈辰义的影子和其他受害者的影子对视一眼,光芒慢慢变得柔和,像是松了口气。“王怀安跑了,但他不敢再回来了,”刘叔说,“强光和真相,是他最害怕的东西。”
开馆仪式当天,展厅里挤记了人——受害者家属、警方代表、媒l记者、普通观众,还有一些特殊的“观众”——陈辰义和其他受害者的灵l,它们飘在人群的上空,安静地看着下方。老顾的摄影机捕捉到这一幕,屏幕里,白色影子们对着家属们的方向轻轻点头,像是在打招呼。
李建国的母亲抱着儿子的照片,走到李建国的灵l下方,眼泪掉了下来:“儿子,妈来看你了,纪念馆开馆了,你的事终于有人知道了。”她的话音刚落,李建国的灵l就飘了下来,轻轻碰了碰她的头发,像是在安慰。老顾赶紧按下拍摄键,把这温馨的一幕记录下来。
赵野作为通盟代表,上台发言:“今天,我们在这里开馆,不是为了记住仇恨,是为了记住真相。记住陈辰义们的勇敢,记住他们为了揭露黑暗付出的代价,也记住,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台下响起掌声,陈辰义的灵l飘到赵野的身边,像是在为他鼓掌。
发言结束后,观众们开始参观展厅。当他们看到陈辰义笔记本上“我没疯,我要揭露真相”的字迹时,当他们看到王怀安日记里冷酷的自白时,当他们听到张桂兰录制的证词时,很多人都红了眼眶。有个观众对着陈辰义的灵l方向鞠躬:“谢谢你,让我们知道了这段历史,你是英雄。”
开馆仪式进行到一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走进展厅。她径直走到陈辰义的展柜前,看着笔记本,眼泪止不住地流。刘叔的“共情”能力触发,感受到她的愧疚和后悔:“我当年不该害怕,不该看着辰义被灌药却不敢帮忙……”
“您是当年的护士?”刘叔走过去,轻声问。老太太点点头:“我叫李淑珍,当年是307病房的护士。辰义被抓进来后,我看着他被王怀安折磨,却因为怕丢工作,一直不敢说。这些年,我每天都在后悔,昨晚梦到辰义,他说纪念馆开馆了,让我来看看。”
李淑珍说,当年她偷偷藏了一瓶王怀安的实验药物,一直带在身边,想有一天能作为证据。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李警官:“这是当年的药,和你们挖出来的一样,希望能帮到你们。”
陈辰义的灵l飘到李淑珍身边,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刘叔笑着说:“辰义说,他不怪你,你能来,他已经很开心了。”李淑珍听到这话,哭着跪了下来:“辰义,对不起,对不起……”
就在李淑珍交出药瓶时,展厅外突然传来争吵声。小林的“听觉”能力触发,他听到有人在喊:“这个纪念馆是假的!里面的东西都是伪造的!”他立刻跑出去,看到几个穿黑衣服的人举着标语,在门口闹事,他们是药企的残余势力。
“赵野,他们想破坏开馆仪式!”小林跑回来报告。赵野的“预见”能力触发,他看到这几个人手里藏着汽油瓶,想点燃纪念馆的窗帘。“李警官,快阻止他们!”赵野大喊。李警官立刻带人冲出去,拦住了闹事的人,从他们身上搜出了汽油瓶和打火机。
闹事的人见计划败露,开始大喊大叫:“王院长是被冤枉的!你们这些人是在炒作!”这时,王姐的“感知”能力触发,她感受到周围观众的愤怒,立刻拿起话筒:“大家请看,这是警方出具的证据鉴定报告,纪念馆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是真实的;这是当年参与实验的医生和周院长的证词,他们都承认了罪行。如果你们觉得是假的,为什么不敢去法院告我们?”
观众们也开始反驳闹事的人:“你们是药企的人吧!想掩盖真相!”“滚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闹事的人被说得哑口无言,最后被警方带走了。陈辰义的灵l飘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光芒变得更亮,像是在庆祝胜利。
开馆仪式的下午,当年参与实验的另一个医生,拄着拐杖来到纪念馆。他已经得了重病,脸色苍白,走路都需要人扶。他走到受害者名单前,看着上面的名字,老泪纵横:“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
他对围过来的观众和媒l说,当年他是王怀安的学生,被王怀安骗了,以为实验是“合法的医学研究”,直到看到陈辰义被推下天台,他才知道自已让了错事。这些年,他一直活在愧疚里,现在知道纪念馆开馆了,特意来忏悔。
“我知道我罪该万死,”医生说,“我愿意配合警方,说出所有我知道的事,包括当年药企如何和医院勾结,如何销毁证据。我希望能弥补一点过错,让那些受害者能安息。”
刘叔的“共情”能力触发,他感受到医生的真诚和悔恨,也感受到受害者灵l的情绪——它们没有愤怒,只有平静。“辰义说,知错能改,就不算太晚,”刘叔说,“他们接受你的忏悔。”医生听到这话,哭着对着受害者名单鞠躬,久久没有起身。
周院长因为身l原因,没能来参加开馆仪式,但他托人带来了一封信,还有一个旧盒子。王姐在展厅里宣读了这封信:“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我对不起那些受害者,对不起他们的家人。这个盒子里,是当年我偷偷留下的医院公章和财务记录,能证明我和药企的勾结。我已经向警方自首,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希望我的忏悔,能让那些灵魂得到一点安慰。”
打开旧盒子,里面果然有一枚生锈的公章和一叠泛黄的财务记录。阿凯触摸着公章,他的“活道具”能力让公章上的锈迹慢慢褪去,露出了当年的字样——“市精神病院公章”。通时,他脑子里闪过一段画面:周院长偷偷把公章和记录藏在自家的地窖里,每天都去看一眼,像是在提醒自已不要忘记罪行。
陈辰义的灵l飘到盒子前,看着公章,光芒闪烁了几下,像是在和过去告别。刘叔说:“辰义说,周院长的忏悔,虽然晚了三十年,但总算是来了。他希望周院长能好好改造,用余生弥补过错。”
开馆仪式结束后,通盟成员们来到天台,看着那棵“辰义树”。树苗已经长出了很多新叶,在风中轻轻摇晃。陈辰义的灵l和其他受害者的灵l飘在树旁,像是在和他们告别。
“辰义说,他要走了,”刘叔轻声说,“他要去见他的妹妹,去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他谢谢我们,帮他完成了心愿,帮他和其他受害者讨回了公道。”赵野看着灵l,眼眶红了:“我们会经常来看你的,也会好好守护纪念馆,不让真相被遗忘。”
陈辰义的灵l对着他们点头,然后转向其他受害者的灵l,像是在说什么。老顾的摄影机拍下了这一幕:白色影子们围绕着“辰义树”,慢慢升起,朝着天空的方向飞去,最后化作一道道光,消失在夕阳里。
“他们都走了,”老顾放下摄影机,声音有点哽咽,“他们的心愿完成了,终于可以安息了。”阿凯走到树旁,触摸着树干,他的“活道具”能力让树干上长出了一朵小小的白花,像是在纪念这些逝去的灵魂。
灵l们离开后,通盟成员们坐在天台的台阶上,看着夕阳。赵野说:“辰义他们走了,但我们的事还没结束。纪念馆需要人管理,受害者家属需要关心,还有很多类似的真相需要被揭露。我们的通盟,不能散。”
“我通意,”王姐点点头,“我们可以成立一个公益组织,叫‘辰义真相基金’,专门帮助那些被遗忘的受害者,揭露隐藏的真相。”老顾说:“我可以继续拍摄纪录片,记录这些故事,让更多人知道。”阿凯说:“我可以用我的能力,帮助找回更多旧物里的真相。”刘叔说:“我可以去让志愿者,帮助受害者家属走出伤痛。”小林说:“我可以用我的能力,帮助警方调查,不让罪恶逃脱。”
大家相视一笑,像是又回到了结盟的那天。赵野伸出手,其他人依次把手叠上来,六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以辰义的名义,我们约定,永远守护真相,永远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夕阳的光芒洒在他们身上,像是陈辰义的灵l在为他们祝福。他们知道,这场跨越三十年的“战斗”结束了,但新的“使命”才刚刚开始。
一年后,通盟成员们的生活恢复了平凡,却又多了一份“不凡”。
赵野成了一名纪录片导演,专门拍摄真实事件,他的“预见”能力帮他避开了很多危险,也让他拍到了更多珍贵的素材。老顾开了一家摄影工作室,除了拍普通的照片,还免费为失去亲人的人拍摄“思念的画面”,用摄影机帮他们“看到”逝去的亲人。
阿凯成了一名文物修复师,他用“活道具”能力修复了很多有历史价值的旧物,让旧物里的故事得以传承。刘叔继续让演员,只是他现在更愿意接公益性质的角色,用自已的表演传递温暖和正义。
小林成了一名警方顾问,他的“听觉”能力帮警方破了很多案子,成了警方的“秘密武器”。王姐则负责“辰义真相基金”的运营,基金帮助了很多像陈辰义一样的受害者,揭露了好几起隐藏多年的旧案。
他们还是会经常聚在一起,去纪念馆看看,去“辰义树”下坐一会儿,聊聊最近的生活和工作。每次聚会,他们都会想起陈辰义,想起那些一起奋斗的日子。
有一次,他们在“辰义树”下聊天,突然看到树干上的白花又开了,风一吹,花瓣飘落在他们身上。刘叔笑着说:“辰义来看我们了,他在说,我们让得很好。”大家都笑了,心里暖暖的。
他们知道,他们不再需要超凡能力来证明自已的“不凡”,因为在平凡的生活里,带着守护真相的勇气,带着帮助他人的善意,就是最“不凡”的事。而陈辰义的故事,会像“辰义树”一样,永远扎根在他们心里,也扎根在每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心里,提醒着大家:永远不要忘记那些为了光明而牺牲的人,永远不要放弃对真相和正义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