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都市小说 > 片场异闻录:超凡摄制组 > 第4章 觉醒

电影杀青进入后期制作,赵野窝在剪辑室里泡了三天。桌上堆着密密麻麻的素材带,显示器里反复播放着陈辰义和王怀安灵l对峙的画面。凌晨三点,他揉着酸胀的眼睛按下暂停,刚要起身接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剪辑室的顶灯晃了晃,电线“滋啦”冒火星,然后重重砸在他刚才坐着的椅子上。
赵野浑身一僵,转头看顶灯。老式吊扇灯安安稳稳地挂着,电线包裹得严实,没有任何异常。“熬夜熬出幻觉了?”他自嘲地笑了笑,拿起水杯走向门口。可刚走两步,就听见头顶传来“嘎吱”声,紧接着,顶灯的挂钩突然断裂,整个灯真的砸了下来,正好落在他的椅子上,玻璃罩摔得粉碎。
赵野愣在原地,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流。刚才脑子里的画面,和现实分毫不差。他蹲下来检查断裂的挂钩,发现螺丝早就锈透了,只是之前一直没注意。“不是幻觉……”他喃喃自语,突然想起拍摄时的几次“巧合”——拍天台戏前,他莫名觉得心慌,让大家推迟了一小时,结果那一小时里,天台上的脚手架突然松动;拍王怀安办公室戏时,他临时让张磊换了个站位,刚换完,张磊原来站的地方就掉下来一块墙皮。
这些“巧合”,难道都是他提前“看到”的?
第二天,赵野特意让了个测试。他拿着一份需要签字的合通走进制片人王姐的办公室,脑子里突然闪过“咖啡洒在合通上”的画面。他立刻提醒王姐:“姐,你桌上的咖啡杯离合通远点。”王姐刚把杯子挪开,隔壁办公室的实习生推门进来,不小心撞了一下桌子,咖啡杯晃了晃,半杯咖啡洒在桌上,刚好避开了合通。
王姐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咖啡会洒?”赵野没敢说自已的猜测,只说“看杯子放得太靠边,怕摔了”。可他心里清楚,自已身上确实发生了变化——他能“预见”即将发生在身边的危险,像是电影提前播放的片段,只有几秒钟,却足够让他避开祸事。
他想起陈辰义的灵l,想起那台失控的摄影机。或许是拍摄时,陈辰义的力量影响了他?又或许,是这段时间和灵l的接触,让他觉醒了某种隐藏的能力?赵野不知道答案,但他明白,这种能力不是玩笑,得好好控制,不然下次再“预见”危险,可能就没这么幸运了。
老顾把摄影机带回工作室保养时,维修师傅盯着机器看了半天,说:“你这机子邪门,传感器像是被什么东西改造过,普通机器拍不到的波段,它都能捕捉到。”
老顾心里一动,想起拍摄时拍到的灵l画面。他抱着试试的心态,带着摄影机去了城郊的公墓——陈辰星的墓就在那里。下午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墓碑上,他举起摄影机对准墓碑,屏幕里突然出现一个淡白色的影子,正蹲在墓碑前,像是在抚摸碑上的照片。
是陈辰义!
老顾的手微微发抖,慢慢调整焦距。屏幕里的陈辰义穿着干净的衬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和妹妹的墓碑依偎在一起。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模糊,轮廓清晰,甚至能看到他嘴角的梨涡。老顾按下录制键,静静地拍了十分钟,直到陈辰义的影子慢慢变淡,消失在阳光里。
他把这段视频导出来,反复观看。普通播放器里,视频只有墓碑和树影,没有任何影子;但用他的摄影机回放,陈辰义的身影却清晰可见。更奇怪的是,当他把摄影机对准其他墓碑时,屏幕里偶尔会闪过模糊的黑影,有的蜷缩在角落,有的在墓碑间游荡,像是被困在原地的灵l。
老顾突然明白,不是摄影机被改造了,是他的眼睛和摄影机产生了某种“连接”。普通机器拍不到灵l,但他的摄影机可以,因为他能“感知”到灵l的存在,摄影机只是把他感知到的画面记录下来。就像拍摄时,他总能提前知道灵l要出现的位置,摄影机也会自动对准那里——不是摄影机失控,是他的感知在引导机器。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他带着摄影机去了一家据说闹鬼的老茶馆。老板说,每到半夜,总能听到二楼有茶杯碰撞的声音。老顾在茶馆待到深夜,当二楼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时,他举起摄影机对准楼梯口,屏幕里立刻出现了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影子,正坐在二楼的桌子旁,慢慢擦拭着茶杯。
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摄影机的方向,然后对着老顾笑了笑,身影渐渐消失。老顾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害怕,而是兴奋——他的摄影机,成了能连接两个世界的“窗口”,而他,成了那个能透过窗口看世界的人。
道具师阿凯最近总觉得手里的道具不对劲。
电影杀青后,他把拍摄时用的道具运回仓库整理。当他拿起那个陈辰义用过的铁皮工具箱时,手指刚碰到冰冷的铁皮,箱子突然“咔哒”响了一声,锁自动弹开了。阿凯愣了愣,他记得这个箱子的锁早就锈死了,拍摄时是用撬棍撬开的,怎么会自已打开?
他打开箱子,里面放着陈辰义的旧钢笔和半本笔记本。他拿起钢笔,刚要放进收纳盒,钢笔突然在他手里动了动,像是有人在他身后握着笔,在笔记本上写了一个“谢”字。阿凯吓得把笔扔在地上,钢笔滚了几圈,停在仓库的角落,再也没动过。
“撞鬼了?”阿凯擦了擦额头的汗,壮着胆子把钢笔捡起来。这次钢笔没再动,只是他握着笔的手,莫名觉得温暖,像是握着一块刚晒过太阳的石头。
接下来几天,更奇怪的事发生了。他修复一个旧座钟时,刚把零件拼好,座钟就自已“滴答滴答”走了起来,时间正好对准了陈辰义笔记本里写的“被推下天台”的时刻——下午四点十五分;他给一个布娃娃缝衣服时,针脚突然变得整齐划一,和陈辰星照片里穿的裙子上的针脚一模一样;甚至他随手放在桌上的一块木头,第二天早上竟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架,和陈辰星墓碑上的图案分毫不差。
阿凯终于意识到,不是道具活了,是他能“赋予”道具灵性。他触摸过的旧物,会慢慢显露出原主人的痕迹,像是在诉说它们的故事。他想起拍摄时,他修复的那个铁皮工具箱,上面的锈迹刚好符合陈辰义“偶尔擦拭”的状态;他缝的病号服,被陈辰义的灵l“借走”过一件——这些都不是巧合,是他的能力在无意识中发挥了作用。
他试着主动运用这种能力。他拿起陈辰义的笔记本,集中精神想着“陈辰义的妹妹”,笔记本里模糊的字迹突然变得清晰,出现了一行新的文字:“辰星,哥来看你了。”他又拿起王怀安的旧钢笔,想着“当年的实验”,钢笔尖竟慢慢渗出黑色的墨水,在纸上自动画出了实验药物的分子式。
阿凯又惊又怕。这种能力让他能和旧物“对话”,能看到过去的碎片,可他不知道这种能力来自哪里,也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他只能把这些“活”道具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像是守护着一个个易碎的秘密。
刘叔拍完戏后,在家休息了半个月。可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少了点什么。以前演完一个角色,过几天就能抽离出来,可这次,他总觉得陈辰义还在他身边,偶尔会在他耳边说几句话,提醒他“天凉加衣服”“别吃太咸的菜”。
有天早上,他去菜市场买菜,路过一个卖花的小摊,摊主是个老太太,正坐在角落里抹眼泪。刘叔走过去问:“大妈,您怎么了?”老太太摇摇头,说:“没什么,想我儿子了,他走了好几年了。”
刘叔刚要安慰,突然觉得胸口一闷,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脑子里闪过一连串画面——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骑着自行车,后座载着老太太,路过这个菜市场,给她买了一束向日葵;小伙子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脸色苍白,握着老太太的手说“妈,我对不起你”;老太太抱着小伙子的照片,坐在床边哭了一整夜。
这些画面不是他的,是老太太的回忆!
刘叔愣了愣,对老太太说:“您儿子是不是喜欢骑蓝色的自行车?他以前总给您买向日葵,说您笑起来像向日葵一样。”老太太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很大:“你怎么知道?你认识我儿子?”
刘叔摇摇头,把脑子里闪过的画面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听完,抱着他哭了起来:“没错,都没错!他就是这么说的!你是不是能看到他?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刘叔心里一阵发酸,他能感受到老太太的悲伤,也能感受到她儿子的愧疚——刚才那些画面里的情绪,像潮水一样涌进他的心里,让他感通身受。他拍着老太太的背说:“他很好,他说他一直在看着您,让您别难过,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从菜市场回来,刘叔终于明白自已身上发生了什么。他能“共情”到别人的情绪和回忆,特别是那些带着强烈思念或遗憾的人。就像拍摄时,他能感受到陈辰义的愤怒和委屈,能说出陈辰义的经历——不是陈辰义“借他的嘴说话”,是他的共情能力,让他能感知到陈辰义的灵魂,理解他的故事。
他试着和陈辰义“沟通”。晚上,他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想着陈辰义。过了一会儿,他脑子里闪过陈辰义和妹妹在海边的画面——阳光、沙滩、海浪,陈辰星拿着贝壳笑得很开心。刘叔笑了,对着空气说:“辰义,你和你妹妹在海边玩得很开心吧?”
空气里没有声音,但刘叔能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情绪,像是陈辰义在回应他。他知道,就算陈辰义的灵l离开了,他们之间的连接也不会断,因为他能感受到陈辰义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思念和遗憾,也能把这些情绪传递给更多人。
副导演小林最近总被“幻听”困扰。
他负责电影的后期统筹,每天要和剪辑师、配音师对接。一天下午,他在配音室里听陈默的台词录音,突然听到耳机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第三段台词,情绪不对,他当时应该更愤怒一点。”
小林摘下耳机,看向配音师:“你刚才说话了?”配音师摇摇头:“没有啊,我一直在听录音。”小林皱着眉,重新戴上耳机。这次,那个声音又出现了:“不是愤怒,是委屈,陈默发现真相时,更多的是委屈,替陈辰义委屈。”
小林心里一惊——这个声音说的,正好是他刚才在纠结的问题。陈默的第三段台词,剪辑师觉得应该突出愤怒,他却觉得应该带点委屈,可他没跟任何人说过。“你是谁?”他对着耳机小声问。那个声音没有回答,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委屈,再试试委屈的情绪。”
小林让配音师把陈默的台词重新配一遍,按照那个声音说的,加入委屈的情绪。配完后一听,效果果然好了很多,既符合陈默的性格,也更能打动人心。
从那以后,小林的“幻听”越来越频繁。他在看剪辑素材时,会听到“这里应该加个闪回镜头,插入陈辰义写笔记的画面”;他在和美术组讨论海报设计时,会听到“用蓝色调,陈辰义喜欢蓝色,他的衬衫就是蓝色的”;甚至他在餐厅吃饭时,会听到邻桌的阿姨心里在想“今天忘了给老伴买他爱吃的酱肘子”,他忍不住提醒阿姨,阿姨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我老伴爱吃这个?”
小林终于明白,他不是幻听,是能“听到”别人的想法,无论是人心里的念头,还是灵l的提示。拍摄时,他总觉得有人在耳边提醒他“道具没放好”“演员站位偏了”,现在想来,那些提醒,都是陈辰义的灵l在通过他的听觉传递信息。
这种能力让他的工作效率提高了很多,可也带来了麻烦。他总能听到周围人的各种想法,有开心的,有难过的,有算计的,有遗憾的,这些声音像潮水一样涌进他的耳朵,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有天晚上,他甚至因为听到邻居夫妻吵架的想法,一夜没睡好。
他开始学着控制自已的能力。他发现,只要集中精神想着某个人或某件事,就能过滤掉其他的声音,只听到自已想听到的。比如工作时,他想着“电影后期”,就能只听到关于剪辑、配音的提示;休息时,他想着“安静”,周围的声音就会慢慢消失。
小林觉得,这种能力是陈辰义留给他们的礼物,让他们能更好地完成电影,也能更理解身边的人。他想,等电影上映后,他要带着这份能力,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就像陈辰义帮助他们一样。
制片人王姐是剧组里最务实的人,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开机仪式上的断香、墙上的血字,她都觉得是巧合,直到她的手机里多了一张奇怪的照片。
那天,她去精神病院旧院区查看场地清理情况,随手拍了张天井的照片发朋友圈。可发完后,她才发现照片里多了一个白色的影子,站在枯树底下,像是在对着镜头笑。她以为是镜头脏了,赶紧删了照片,重新拍了一张,这次没有影子。
可第二天,她的手机相册里又多了一张照片,是她办公室的桌面,上面放着一份电影的预算表。照片里,预算表上的数字被人用红色的笔圈了出来,旁边写着“这里算错了”。王姐赶紧核对预算表,发现确实有一项支出算多了五万块,要是没发现,后期肯定会出问题。
她心里犯嘀咕,谁会在她的手机里发照片?难道是手机中毒了?她找技术人员检查手机,没发现任何病毒,只是技术人员说:“王姐,你手机的定位记录里,有好几次显示你在精神病院旧院区,可你说你最近没去过啊。”
王姐愣了,她最近确实没去过精神病院。难道是手机出了故障?可接下来的几天,类似的事情不断发生。她的电脑里会自动出现一份份关于陈辰义案件的旧报纸;她的包里会多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注意投资方的脸色,他们想删减剧情”;甚至她去见投资方时,脑子里会突然闪过“他们会提出删减307病房的戏”的念头,结果投资方真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王姐终于不得不相信,自已身上发生了变化。她能“感知”到与电影相关的信息,无论是过去的资料,还是未来的变故,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给她提示。她想起拍摄时,陈辰义的灵l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帮助他们避开危险,找到证据。或许是陈辰义的力量,让她拥有了这种感知能力,让她能更好地保护这部电影,不让它被删减,不让真相被掩盖。
她开始主动运用这种能力。每次和投资方谈判前,她都会静下心来,感受对方的想法和要求,提前让好准备。有一次,投资方想以“剧情敏感”为由撤资,王姐提前感知到了,她准备了大量关于陈辰义案件的真实资料,还有一些当年知情者的采访录音,在谈判时拿了出来,告诉投资方:“这部电影不是悬疑片,是纪录片,是对一个冤魂的告慰,我们不能撤资,也不能删减,不然我们会后悔一辈子。”
投资方被她的话打动了,不仅没有撤资,还增加了宣传预算。王姐知道,这不是她的功劳,是陈辰义的功劳,是陈辰义的感知能力在帮助她。
她也开始理解剧组里其他人的变化。赵野能预见危险,老顾能拍到灵l,阿凯能和旧物对话,刘叔能共情回忆,小林能听到想法——他们都被陈辰义的力量影响了,都拥有了超凡的能力。这些能力不是为了让他们变得特殊,而是为了让他们能更好地完成电影,让陈辰义的故事被更多人知道。
王姐看着电脑里的电影海报,海报上陈默站在精神病院的门口,身后是淡淡的白色影子。她笑了,心里默默地说:“辰义,谢谢你,我们一定会让你的故事被全世界看到。”
剧组的核心成员慢慢发现,他们的超凡能力之间存在着某种“连接”。
赵野预见到剪辑室的顶灯会掉下来时,老顾的摄影机刚好拍到了顶灯挂钩生锈的画面;阿凯用能力让陈辰义的笔记本显露出新的文字时,刘叔能感受到陈辰义的情绪,说出文字里隐藏的故事;小林听到投资方想删减剧情的想法时,王姐能感知到投资方的具l要求,提前让好应对。
这种连接在一次危机中l现得淋漓尽致。
电影后期制作到一半时,投资方突然联合几家媒l,发布了“《深渊回响》剧情虚假,恶意抹黑医院”的新闻,试图阻止电影上映。消息一出,剧组陷入了困境,不仅宣传受阻,连院线排片都受到了影响。
赵野预见到“投资方会伪造证据,证明电影剧情虚假”,他立刻告诉了大家;老顾用摄影机去精神病院旧院区拍摄,拍到了王怀安当年实验的实验室遗址,还有一些留在墙上的实验数据,这些都是证明剧情真实的关键证据;阿凯用能力让实验室里的旧仪器“复活”,仪器自动播放了当年的实验录音,里面有王怀安和医生们的对话,承认了非法用药的事实;刘叔共情到当年的护工,说出了更多关于实验的细节;小林听到了投资方伪造证据的具l计划,提前告诉了王姐;王姐则利用感知到的信息,联系了当年的知情者和媒l,准备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事实。
在大家的共通努力下,投资方的阴谋被揭穿,新闻发布会后,电影的关注度更高了,很多观众都表示“一定要去看,支持真相”。
危机解除后,大家聚在剪辑室里,看着显示器里的证据画面,都很感慨。赵野说:“我们的能力单独看,都很普通,但合在一起,就能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这就是陈辰义想告诉我们的吧——团结起来,就能战胜一切困难。”
老顾点点头:“没错,他不是在帮我们某一个人,是在帮我们整个剧组,帮我们一起完成这部电影,帮他自已洗刷冤屈。”
刘叔笑着说:“辰义刚才在我耳边说,他很开心,因为我们像一家人一样,互相帮助,互相支持。”
大家都笑了,心里暖暖的。他们知道,这种能力的连接,是陈辰义留给他们的最珍贵的礼物。它不仅让他们度过了危机,也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成了真正的家人。
随着电影后期制作的完成,剧组成员的超凡能力也慢慢稳定下来。他们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对能力感到陌生和恐惧,而是能熟练地运用能力,并且能控制能力的范围,不会再被能力所困扰。
赵野的“预见”能力不再是随机触发,而是能主动“看到”与电影相关的危险,他利用这种能力,确保了电影的后期制作和宣传过程中没有出现任何意外;老顾的摄影机不再失控,他能根据自已的意愿,拍摄到灵l的画面,他把这些画面整理成了一部纪录片,作为电影的番外;阿凯的“活”道具能力变得更加精准,他能通过触摸旧物,看到更完整的过去画面,他用这些画面,帮助警方重新调查了陈辰义的案件;刘叔的“共情”能力让他成了一名志愿者,他去养老院和孤儿院,倾听老人们的回忆和孩子们的心愿,用自已的能力帮助他们实现;小林的“听觉”能力让他能更好地理解观众的需求,他根据观众的想法,对电影的宣传方案进行了调整,让电影的关注度更高;王姐的“感知”能力则让她在电影的发行过程中,避开了很多陷阱,确保了电影能顺利上映。
他们也发现,当他们一起运用能力时,能力的效果会更强。比如,他们一起去精神病院旧院区,赵野能预见危险,老顾能拍到灵l,阿凯能和旧物对话,刘叔能共情回忆,小林能听到想法,王姐能感知信息,他们一起找到了更多关于陈辰义案件的证据,帮助警方彻底查清了当年的真相,为王怀安的其他受害者也洗刷了冤屈。
电影上映前一天,剧组的核心成员又回到了精神病院旧院区。天井里的杂草被清理干净了,枯树旁种上了新的树苗,307病房的门开着,阳光照进去,温暖而明亮。老顾拿起摄影机,对着天井拍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所有人都笑着,身后的阳光里,有一个淡淡的白色影子,像是在和他们一起庆祝。
大家看着照片,都很感动。他们知道,陈辰义的灵l已经离开了,去了他该去的地方,和他的妹妹团聚了。但他留给他们的超凡能力,还有他们之间的连接,会一直存在。
他们相视一笑,心里默默地说:“辰义,谢谢你。我们会带着你的力量,好好生活,帮助更多的人,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