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挺久了。”苏婉宁思索片刻:“约莫十来日有了。”她也记不清了,将令牌放起来后她就忘了这件事。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程异一句句追问,苏婉宁意识到不对:“我不是有心没跟你说,只是没弄明白这个令牌是干什么用的?”
“现在搞懂了?”
苏婉宁摇摇头。
她没那么大胆子,陆煜城随手给的令牌,她根本不知道是福是祸,怎么敢拿出来叫别人调查是干什么用的。
“所以你拿着令牌是要去干什么?”程异低头,摩擦着手心里的令牌,掀起眼眸看向苏婉宁的眼神里透着冷漠。
“要去找你。”苏婉宁手指无意识的蜷缩,心有些酸涩:“我没想瞒你的。”
“可你过了十多日才告诉我。”程异显然不信她说的。
苏婉宁解释:“一开始是不敢,后来是真的忘了。”
程异深吸一口气:“那你现在告诉我又是为了什么?”
“”
“你去见了谁?”
苏婉宁皱眉,看向他:“你看见了?”
“你去见了谁?”似乎执着于她亲口说出,程异没回答她,而是继续追问。
“陆煜城。”苏婉宁叹息:“我没必要瞒着你。”不然她也不会想拿着令牌找程异坦白。
“说了什么?干了什么?”
程异从进入房间开始,每一句都是追问,每一句都是怀疑。
哪怕苏婉宁的内心强大,也有些受不了。
她如实回答了,连用簪子划伤了陆煜城也说了。
程异眼中闪过异色,重新将令牌塞到苏婉宁手里:“拿着吧。”
“这个令牌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这令牌上并没有字,而是一个及其复杂的图案,很精美,可以看出拥有的令牌的人都是身份不凡的人。
而陆煜城给她的时候说可以保住她的性命。
她并不觉得一块令牌可以这么神奇,除非想要她的性命的是这块令牌的主人。
“是太子内院的私令,太子党羽才会拥有此令牌。”
“太子?这件事情跟太子有什么关系?你是说陆煜城是太子的人?”
可是陆煜城又为什么给她太子党羽才会有的令牌,把她搞糊涂了。
程异没回答她,而是反问:“你今天是真的想拿着这个令牌告诉我这件事的么?”
“我骗你干什么?如果我有心私藏,又怎么会轻易拿在手里?”
陆煜城给她这个令牌的时候她还没有想到会牵扯到程异。
可今日陆煜城说的话她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觉得需要告诉程异才成。
“婉宁,我们是夫妻,任何事我都会信你,以后不要瞒着我。”
苏婉宁的心猛然跳动了两下,她压下胡乱的心。
“那这个令牌怎么办?”苏婉宁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拿着吧。”
“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