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梨紧张又期待,她从未体验过这般花样百出的情事,心里莫名有种兴奋的感觉。
她微微回过头去看他,保持着俯趴的姿势,盈盈杏眸中含着水光:“陛下陛下不要收拾我”
鹤砚忱低头吻在她的肩胛处:“这可由不得你。”
说着,他宽厚的掌心向前探去,捧住了女子白嫩的小脸,让她更加偏过脑袋,吻住了那张花瓣般娇艳欲滴的小嘴。
这个姿势月梨有些难受,水汽蒸腾,泡久了有点喘不过气来。
鹤砚忱察觉到她愈发微弱的气息,将人转过身抱起来,月梨惊呼一声,发现自己半边身子都露出了水面,堪堪坐在了池壁上。
鹤砚忱站直身子,再次抱住她吻了上来。
寒风吹过,月梨上身有些冷,忍不住将身前的男人攀附得更紧了些。
鹤砚忱宽厚的身躯挡在风口,将她禁锢在怀中,粗粝灼热的手掌抚着她的后背,带起女子一阵阵颤栗。
“陛陛下”月梨真的受不住了,男人索吻的动作越温柔,其他的动作就越凶猛,极致的对比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忘了。
浴池四周的帷幔随着寒风摇曳着,夹杂着女子娇柔的低泣声,在夜色中回荡。
月梨不知道鹤砚忱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整个人像朵摇摇欲坠的小花朵,蜷缩着花瓣躲在男人怀中,被他各种蹂躏。
月上中天,等鹤砚忱将她抱出浴池的时候,月梨已经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身上的男人像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动作急切又凶狠,让人根本无法招架,只能被他吞吃入腹。
鹤砚忱把人收拾好后放在了榻上,伸手抹去她眼尾残留的泪珠,俯身在她耳畔道:“朕让你欢愉了吗?”
月梨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耳边嗡嗡嗡的,她烦躁地扯过被子盖住了脑袋。
鹤砚忱轻笑一声,没再折腾她了,把人抱在怀中睡了过去。
月梨睡得很舒服,寒冷的冬夜中,四周都是暖烘烘的,好像有个火炉把她冰凉的手足都抱在怀中,让她浑身舒坦。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午间了。
她只动了动就觉得小腹酸胀,腰间还有一双结实的胳膊搭在上面。
“醒了?”身后响起男人慵懒的声音,昨晚的荒唐一下子就在脑海中浮现,月梨有些羞赧地往被子里躲了躲。
可动了两下,她又发现,自己身上连寝衣都没穿。
鹤砚忱低声笑着,掰过她的肩膀,捏了捏她红透了的耳垂:“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昨晚你可是一直缠着朕”
“不准说!”月梨情急之下连忙捂住了他的嘴,鹤砚忱握着她的手腕,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亲她的掌心。
生怕两人在榻上又闹腾起来,月梨连忙坐起身,抱着被子小声道:“我饿了”
她裸露在外的香肩布满了红痕,有深有重,总归没一处好地方。
鹤砚忱也觉得昨晚自己太过了些,这会儿就不折腾她了。
他起身随意披了件寝衣,揉揉她的脑袋:“朕让人传膳,先起来去梳洗。”
念夏端了热水进来服侍,月梨在净室中洗漱干净,余光瞥见了放在一旁湿润且带着点污渍的衣裳,正是她昨天脱在浴池旁的那套。
她脸颊又红了红。
却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她就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