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子时,金銮殿的宫宴便也散了,朝臣们都陆陆续续地带着家眷离开,可萧明诚却还未见月梨回来。
侯夫人已经很不耐烦了,萧明玥也在一旁道:“许是得罪了太后娘娘,被留在延福殿受罚了。”
萧明诚冷眼扫向她:“闭嘴。”
萧明玥不情不愿地哼了声。
萧明诚心中着急,便想往延福殿去,不论月梨怎样,都没有大半夜还留人在宫中的道理。
只是刚走出金銮殿,他便听见东侧的游廊上似乎传来一声月梨的惊叫声。
萧明诚立即走过去,这一侧是供参加宫宴的臣子休憩的厢房,每一间都黑着,似是没有人在。
萧明诚沿着游廊一间一间地叩门询问。
“月梨,你在里边吗?”
而彼时,东侧第八间厢房中,月梨被鹤砚忱抵在门板上亲吻。
她出来时穿的披风早不知道掉落在何处了,腰带挂在男人的胳膊上,半边襦裙被扯了下来,粉色的小肚兜露在外边,根本遮不住那白皙的圆润。
女子微阖的双目染着一层水色,胸口不住地起伏着,好似呼吸都被眼前的男人夺去了。
“唔”月梨忍不住开始挣扎,实在是这种快要溺毙般的感觉让人有些害怕。
她与萧明诚共处一年,可那男人虽是武将出身,在榻上时却也不会这般蛮横地对自己。
感觉到一双炙热而粗粝的大掌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流连,月梨浑身软成一滩春水,圈着他脖子的胳膊酸软无力,站在地上的双腿也逐渐往下滑。
鹤砚忱察觉到她的无力,轻声笑了下:“小月梨怎么这般不经事?”
他松开她的唇,吻着她莹润的耳垂,双手托住了她的后腰,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抵在门框上,让她双脚离了地。
“啊!”月梨本能地惊呼一声。
这短促的一声却被刚好走至门外的萧明诚听到了。
他脚步一顿,眉目间染上一层疑惑。
萧明诚走到厢房外敲了敲门:“月梨?”
敲门声就在耳边,月梨紧张地整个人都在颤抖,偏偏鹤砚忱在这时吻在了她的脖颈上,甚至还咬了一下。
月梨紧咬着唇瓣,发出一声闷哼,她害怕极了,急忙咬在了鹤砚忱的肩膀上。
男人贴在她耳畔轻笑一声:“怕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月梨急得都要哭了。
萧明诚没听到回答,可他身为武将,素来听觉灵敏,方才那惊叫声确实是从这间屋子传来的。
于是他伸手推了下房门。
月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下一瞬,鹤砚忱就再次吻住了她,甚至把门板弄得框框作响。
萧明诚愣了一下,这声音
他也并非毛头小子,自然猜到了里边在作何。
八成是宫里的侍卫宫女,或者参加宫宴的某家公子小姐,才会在这个时候胡来。
萧明诚不欲管闲事,离开了这间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