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玄幻小说 > 四合院:开局街溜子,玩爆众禽兽 > 第72章  谣言起,阎家末路

阎埠贵推着那辆空三轮车,吱吱呀呀地回到四合院门口时,天已经擦黑。
他佝偻着背,把车锁在墙角,眼神却鬼鬼祟祟地瞟向张建军那屋紧闭的门窗。
屋里亮着灯。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心口砰砰直跳。那张纸条…张副厂长应该看到了吧?
那个收破烂的老头说得对,姓张的断了太多人的财路,恨他的人多了去了!自己只是把听到的“风声”传个话,神不知鬼不觉…他给自己打着气,缩着脖子溜回了家。
屋里冷锅冷灶,三大妈歪在炕上哼哼,阎解成像滩烂泥靠在墙角,屋里弥漫着一股馊味和绝望。
“钱…钱呢?”老伴儿有气无力地问。
阎埠贵从怀里掏出皱巴巴的几毛钱,往炕沿一扔:“就卖了这点。”他不敢提那老头塞给他的五块钱“跑腿费”,那钱被他死死攥在手心,汗津津的。
“这点钱够干啥啊…”老伴儿哭丧着脸。
阎解成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阎埠贵:“爸!你是不是又藏钱了?给我!我要去找人!把那个贱人抓回来!”
“作孽啊!”阎埠贵一跺脚,心里那点因传纸条带来的隐秘快感瞬间被家里的烂摊子冲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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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军屋里,灯光下,宋卫国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放在桌上,旁边还有半瓶散发着轻微臭鸡蛋味的碳素墨水。
“厂长,对上了。纸条的纸,就是阎埠贵以前批作业用的黄草纸。墨水,也是他床底下翻出来那瓶剩的。味道一样。”宋卫国语气肯定,“那个收破烂的老头,叫孙老蔫,平时在东城根那片活动,手脚不干净,还爱打听事儿,跟几个南方来的‘跑单帮’的有点勾连。这两天,阎埠贵跟他接触了三次。”
张建军拿起纸条,看着那行歪扭的字:“‘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阎埠贵自己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见识。是有人借他的口,传话给我。”
“厂长,要不要现在就把阎埠贵提溜过来?”宋卫国问。
张建军手指在纸条上敲了敲:“不急。孙老蔫那边,盯死了,看看谁跟他接头。阎埠贵…跑不了。明天,让他自己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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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阳光不错。王晓兰又来了,这次没带东西,就穿了件干净的碎花罩衫,帮着王主任在院里组织街道卫生大扫除。
她拿着扫帚,扫得认真,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张建军那屋的方向。
秦淮茹也在扫院子,离王晓兰不远。
她看着王晓兰那年轻的身段和时不时飘向倒座房的眼神,心里的酸水一股股往外冒。
“王老师,”秦淮茹凑过去,压低声音,带着点“过来人”的熟稔,“扫院子呢?累不累?要不歇会儿?”
王晓兰愣了一下,有点拘谨:“不…不累,秦姐。”
“唉,”秦淮茹叹口气,扫帚杵在地上,“你说这人啊,命就是不一样。像王老师你这样有文化有工作的,多好,清清白白,找个好人家也容易。不像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命苦,想找个依靠都难,还尽被人瞧不起…”她话里话外,又在点张建军。
王晓兰脸一红,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接话。
秦淮茹见她不吭声,更来劲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旁边几个扫院子的妇女听见:“不过啊,王老师,姐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找对象啊,也不能光看身份地位。”
“有些人,爬得是高,可心也狠着呢!对院里多年的老邻居,那是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面都不讲!你说,跟这样的人过日子,心里能踏实吗?”
这话指向性太明显了!王晓兰脸色变了变,握着扫帚的手紧了紧。
“秦淮茹!你胡咧咧什么呢!”王主任正好走过来听见,气得脸都青了,“再胡说八道,街道的补助你也别想要了!”
秦淮茹脖子一梗:“王主任,我说啥了?我就是跟王老师唠唠家常!这年头,还不兴人说真话了?”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和自行车的铃声。张建军推着车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宋卫国。
秦淮茹一看张建军回来了,心里一虚,但想到自己那些话,又挺了挺腰板,故意大声对王晓兰说:“王老师,你看,有些人啊,就是听不得真话!”
张建军仿佛没听见,目光直接越过她,看向正拿着簸箕、缩头缩脑想往自家门里溜的阎埠贵。
“阎埠贵。”张建军的声音不高,但冰冷,阎埠贵瞬间停止脚步。
阎埠贵浑身一僵,手里的簸箕“哐当”掉在地上,垃圾撒了一脚。
他脸色煞白,转过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张…张厂长…您…您回来了…”
院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阎埠贵身上。
扫院子的停了,看热闹的也屏住了呼吸。秦淮茹也忘了刚才的话茬,惊疑地看着。
张建军走到院子中央,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两根手指夹着,对着阎埠贵晃了晃:“认识这个吗?”
阎埠贵瞳孔猛地一缩,腿肚子开始转筋,嘴唇哆嗦着:“不…不认识…这…这是啥…”
“不认识?”张建军冷笑一声,看向宋卫国,“宋同志。”
宋卫国立刻上前一步,声音洪亮清晰地响彻整个院子:“阎埠贵!经查,你于本月14号、16号、18号下午,在胡同口,与惯犯孙老蔫秘密接触三次!”
“期间,孙老蔫交给你这张写有威胁内容的纸条,并指使你将其塞入张副厂长家中!孙老蔫已供认不讳!你还有什么话说!”
轰!
宋卫国的话像一颗炸弹,在四合院炸开!
“我的老天爷!阎埠贵敢干这事?”
“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背地里这么下作!”
“之前张厂长还原谅他,并且帮他保住了工作,他怎么这样?!”
邻居们炸开了锅,指指点点,唾骂声一片。
阎埠贵眼前一黑,彻底瘫软在地,浑身筛糠一样抖起来:“我…我冤枉啊!是…是孙老蔫逼我的!他说…他说我要不干,就…就找人收拾我儿子…我…我糊涂啊!张厂长!饶命啊!”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朝着张建军的方向连连磕头,额头撞在青砖上砰砰响。
王主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阎埠贵:“好你个阎埠贵!人民教师!竟然勾结坏人,威胁国家干部!你…你等着吃牢饭吧!”
王晓兰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再看看张建军挺拔冷峻的侧影,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秦淮茹更是吓得脸色惨白,缩在人群后面,大气不敢出。
张建军看都没看地上烂泥般的阎埠贵,目光扫过鸦雀无声的全院,声音冷冽如刀,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阎埠贵,咎由自取,自有国法处置。”
“还有那些藏在暗处,想兴风作浪的,”
顿了顿,张建军一字一句,砸在青砖地上:
“我张建军,就在这院里,就在这红星厂等着。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
说完,他不再理会瘫软哀嚎的阎埠贵和呆若木鸡的众人,推着自行车,径直回了自己屋。
宋卫国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瘫软的阎埠贵提溜起来:“走!跟我们去街道派出所说清楚!”
院门被宋卫国带上。院里死寂一片,只剩下三大妈绝望的嚎哭声从屋里隐隐传来。
王晓兰看着张建军紧闭的屋门,咬了咬嘴唇,忽然鼓起勇气,走到门口,对着里面大声说:“张副厂长!我…我相信您不是那样的人!您…您多保重!”说完,她红着脸,飞快地跑了。
秦淮茹站在角落阴影里,看着王晓兰跑走的背影,又看看那扇紧闭的门,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恐惧、嫉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死死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