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腰带即将系好之际,她猛地被揽住腰身,带去他怀里。
“啊——”
她吓得拽紧他胸前衣襟,未想竟扯得滑落些许,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
她忙转过眼不再看。
“怕什么,还能摔了你?”萧临低笑着,轻吻了吻眼下薄红如玉的耳垂。
崔锦抬眸,轻瞪了她一眼,流转着的亲昵与媚意如春华般夺目。
萧临眸色微深,不做犹豫地低头覆上她的唇,辗转研磨。
唇齿分离间,他低喃:“方才你这般瞪我时,便想亲你了”
想亲得这双媚态丛生的眼眸失神,只看得到他一人。
话落,他又重重亲了上去。
崔锦拽着他的衣襟,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半晌后却软了力气。
末了,她靠着他胸膛大口呼吸,脸色红润如云霞。
她也是习武之人,怎得憋气比萧临差这么多
“怎么了?”萧临说着,又亲了她一下。
崔锦抬眸看他,拖长尾音:“腿软”
萧临被两个字哄得愉悦,抱着她坐去软榻上。
“王爷不穿衣么?”崔锦努力移开落在眼前胸膛的视线不是害羞,是怕忍不住。
“不急。”萧临反倒凑得更近了些,叫崔锦直接坐去了他腿上,唇也流连在她耳侧颈间。
腰带摇摇欲坠,腰上暧昧摩挲的手掌似暗示般动作,崔锦轻呼一口气,忽地转移话题:“对了,不知顺天府和大理寺可有结果了?”
萧临头也不抬地回:“方芸和沈家都不追究纵火,崔儒月无罪释放,大理寺已查明你与沈之珩私相授受是被诬陷,想来稍后便有人告知于你了。”
崔锦眼神微闪。
崔儒月想一箭双雕,除了她和方芸。
可谁叫她自己蠢,留下的把柄反倒指证了她自己,还叫崔锦名声彻底洗白。
先前坊间骂她骂得有多狠,现在就有多愧疚。
“此事你可想追究?”萧临忽地问。
崔锦垂下眸:“父亲最疼爱长姐,我又未真的出事他怕是不许我追究的。”
萧临微顿:“也是,沈之珩好像也要来求你宽恕崔儒月于他,情面总要讲些。”
话说得宽宏大度。
却是在试探她与沈之珩的曾经。
哪怕她演出的深情已叫他信了九分,他还是有一分疑虑。
崔锦笑了笑:“这世间除了至亲与王爷,无人配叫我讲情面。”
见萧临抬头,她目光坚定而情意炙热地与他对视:“长姐错把鱼目当明珠,反给了我站在王爷身边的机会,不致抱憾终身看在她错当月老的份上,这回我原谅她,权当谢礼了。”
萧临眸色渐深,含着笑意覆上她的唇。
这回落在她颈间的力道重了许多,带着几分难以自持的冲动。
等他离开时已是半个时辰后。
崔锦坐在妆台前看着颈间的痕迹,嘴里直嘀咕:“怎么跟狗啃了似的”
“王妃。”如春进门道,“大理寺来人了,崔府也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