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跌坐在地上,满脸惊慌,“我”
凌奕楠凝视着跌坐在脚边的人,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语气毫无温度。
“你可知她江晚星是谁护着的人?”
匆匆吓的连连摇头,“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凌奕楠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那我告诉你,她的男朋友是只手遮天的霍九爷,背后更有港城薄s长为她撑腰,二十七楼都是他赠予江小姐的,你觉得你能得罪得起她?”
匆匆满是震惊的看着他,“我真的不知道”
凌奕楠看着她,“你现在知道了,是不是该说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去找她的麻烦的?”
“没有,没有谁指使我去找麻烦。”匆匆不停的摇着头,脸色惨白。
“我妻子来找过你?”凌奕楠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有了答案。
匆匆猛地一惊,看向他的眼神,有委屈,也有胆怯。
凌奕楠:“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任何人都做不了我的主,也做不了你的主,你将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他将她拉起来,让她坐到了身边的沙发上。
匆匆委屈的掉眼泪,“我只是不想你背负骂名,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存在,影响你的仕途,我希望你好。”
“她说,只要我离开你,她会好好跟你过日子。”
凌奕楠看着满脸泪水的人儿,“所以,是她弄坏的胸针?”
匆匆点了点头,“嗯,但我真的不知道江晚星的身份,也不知道会有人利用我,来找他们的麻烦。”
凌奕楠看着她,“澳城那边的人,什么时候找到你的?”
匆匆擦了下眼泪,“半个月前。”
凌奕楠又问:“这两天你们见面了?”
匆匆点头,“嗯,今天见过。”
凌奕楠:“说了什么?”
匆匆:“他说,胸针是定情信物,更是我自证身份的物件,让我务必将胸针拿回来。”
“还有”
凌奕楠:“还有什么?”
匆匆:“要是拿不回来,就让江晚星跟着我去澳城,把事情讲清楚。”
凌奕楠看着她,“明天把他约出来,就说胸针可能找不回来了,你想让江晚星跟你去澳城解释清楚,其他的不要多言,有人会处理。”
匆匆抓住他的手,“你你要做什么?”
凌奕楠看着她,“你已经被人当成了炮灰,一旦江晚星出事,你就是罪魁祸首,你觉得霍九爷还会让你活?”
在京都,谁人不知道霍九爷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落在他手里,她还能有什么活路?
“我听你的。”她知道,凌奕楠不会害自己,所以事到如今,她别无选择。
凌奕楠很认真的又说了一遍,“记得把人约出来,剩下的事情有人来解决。”
匆匆点点头,试问道:“那你太太那边?”
凌奕楠:“她的事情我会处理,你只要记住,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做不了你的主,别想着逃离,你逃不掉。”
匆匆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她本以为很快就能离开京都,离开他。
可现在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什么都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