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经理看着他，“不好不坏。”
凌奕楠笑了，“嗯，不好不坏。”
看着他上车离开，宁佑娴将电话打给了薄司言。
“薄先生，话已带到。”
薄司言：“嗯，尽快将二十七楼的所有手续，拿给她签。”
宁佑娴问：“若小公主不愿意怎么办？”
薄司言：“那就想办法，或者让她跟我说。”
宁佑娴：“好的薄先生，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宁佑娴微微一笑，真替小公主高兴，身边有这么多人真心护着。
从二十七楼出来的凌奕楠，坐上车直奔私人公寓。
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匆匆正在吃晚饭。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晚上有饭局？”匆匆说着，已经起身走到他身边。
凌奕楠脱掉行政夹克递给佣人，“你先下去忙，我们有话要说。”
佣人立即点头，“好的先生。”
匆匆见他如此认真的模样，心里警铃大作，“凌先生，你”
凌奕楠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懒散，但那双洞悉一切的眸子，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不是该跟我说点什么？”
匆匆站在他面前，双手交织在一起，眼神里透着满满的不安。
“我，我不小心把胸针弄坏了，去找人修结果却被偷了。”
凌奕楠点头，“还有呢？”
匆匆抬眸，“还有，不知道能不能追回来，如果追不回来，他们说可以给我一枚一模一样的胸针。”
凌奕楠望着她，“匆匆，虽然不能给你婚姻，给你孩子，但我自认为对你不错。”
“所以，你想给自己找下家这事，是不是应该跟我打个招呼？”
匆匆心头一颤，“婚约的事情，我跟你提过，你没反对，我以为”
凌奕楠：“我没反对，却也没赞成，你这么急着离开我，是对方允诺你什么了？”
“还是觉得跟我在一起腻了？”
匆匆眼里忽然有了泪，“我只是想要一个家，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不能做一辈子都见不得光的人。”
“所以，我想离开，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凌奕楠看着她，从茶几上拿了根烟点燃，“若我不打算放你走呢？你想怎么办？”
匆匆看着他，泪水在脸上滑落，“为什么？让我离开，对你也是一种解脱，难道你想一直在我和你妻子之间游走？”
凌奕楠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是开始还是结束，都由我说了算，我若不放你，你做什么都没用。”
“还有，胸针坏掉这事，是谁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