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地抽出我的手,从包里拿出一张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被她碰过的地方。
然后,我将湿纸巾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动作充满了无声的羞辱。
他们的哭声,戛然而止。
一旁的秦芝芝见状,尖酸刻薄的声音响了起来。
“哟,这不是沈知夏吗?怎么,暖棺材的也配来这种地方了?”
她想当众揭我的短,让我难堪。
周围的宾客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原来是秦小姐。”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全场。
“秦小姐记性真好。不过,我记得秦小姐的爱犬毛毛,是死于急性肠胃炎,按照风俗,这类横死的宠物,怨气最重。”
“其棺木,非八字极硬、命格极贵之人不能暖,否则,不仅无法安抚亡灵,反而会为主人家招来三年的霉运。”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秦芝芝身边脸色发白的男伴,微笑道:“看来,秦小姐最近,过得应该不太顺心吧?”
周围的宾客发出一阵压抑的窃笑。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秦芝芝这是在无理取闹,反被人家用专业知识,不带一个脏字地羞辱了回去。
“你你胡说八道!”秦芝芝气得脸色涨红。
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只是淡淡地对着主办方负责人说。
“张总,看来贵场的安保需要加强了,不是什么人都能放进来的。”
“秦芝芝!你给我闭嘴!”
我那前婆婆,此刻第一个跳出来,指着秦芝芝的鼻子破口大骂。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心机!我们家知夏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她!”
“你这个扫把星!滚!我们霍家不欢迎你!”
秦芝芝被骂得狗血淋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简直像个小丑。
霍柏川终于找到了机会,他上前一步,声音嘶哑地看着我。
“知夏,我们能谈谈吗?”
我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
紧接着我转头对我的助理说:“车准备好了吗?下一个客户还在等我。”
说完,我径直从他身边走过,连衣角都没有碰到他一下。
从始至终,我待他,如同一个陌生人。
秦芝芝不甘心。
被当众羞辱,又被霍家扫地出门,她把所有的怨气都算在了我的头上。
她开始用各种卑劣的手段,试图破坏我的生意。
收买了我工作室的员工,想窃取我的客户资料。
匿名在网上散播谣言,说我做的是“邪术”,专门骗有钱人的钱。
她甚至伪造了一些所谓的“证据”,污蔑我打着白事顾问的旗号,实则在做倒卖人体器官的勾当。
这些手段,阴险又恶毒。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和霍思语的掌控之中。
这本就是我们为她设下的一个局。
在秦芝芝自以为得手,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之时,霍思语直接甩出了确凿的证据。
秦芝芝与水军的聊天记录、转账凭证,以及她伪造证据的全过程录音。
一场网络狂欢,瞬间反转。
秦芝芝不仅身败名裂,成了全城的笑柄,其家族企业也因这桩丑闻而股价大跌,信誉扫地。
霍家为了自保,第一时间与秦家划清了界限。
被彻底抛弃的秦芝芝,最终下场凄惨,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