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见状,吓得连连磕头:“王爷开恩!老奴愿意以死谢罪”
她宁愿痛快点去死,也不想被折磨了。
“你也配死?”裴寒枭一脚踹在她心窝:“岳雷,把她绑到院里的老槐树下,每日鞭二十,连抽七日!”
李嬷嬷面无血色。
交代完裴寒枭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他看向两个奄奄一息的嬷嬷,突然从腰间抽出匕首:“本王改主意了。”
寒光闪过,李嬷嬷的舌头已经落地!
“这一刀,是为娘娘的膳食。”刀锋一转,又挑断了她的脚筋,“这一刀,是为娘娘的罚跪。”
裴寒枭手中的匕首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李嬷嬷的惨叫声在静夜中格外刺耳。
她蜷缩在地上,口中不断涌出鲜血,被割去的舌头就落在她眼前,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与绝望。
“王爷饶命饶命啊”张嬷嬷在一旁抖如筛糠,额头已经磕出了血,却不敢停下。
裴寒枭冷眼扫过,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饶命?你们苛待娘娘时,可曾想过饶她一命?”
他转身走向张嬷嬷,靴底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张嬷嬷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娘娘娘娘她”张嬷嬷语无伦次,指向李嬷嬷,“都是她!都是她出的主意!老奴只是奉命行事啊王爷!”
李嬷嬷没了舌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扭曲的在地上挣扎。
裴寒枭眼中寒光更盛:“又推卸责任?很好。”
他手腕一翻,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张嬷嬷的手指又应声而落。
张嬷嬷疼得几乎昏厥,却不敢不答:“老奴老奴知错了”
“知错?”裴寒枭冷笑:“晚了。”
他抬手又是一刀,这次削去了张嬷嬷的耳垂:“这一刀,是为娘娘被你掌掴的每一记耳光。”
房中血腥气渐浓,两位嬷嬷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
裴寒枭却仿佛听不见似的,转身对侍卫吩咐:“去取盐和辣椒水来。”
侍卫领命而去,不多时便端着两碗刺鼻的液体回来。
裴寒枭接过,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两个血人。
“王爷”岳雷忍不住上前一步,提醒道:“再这样下去她们会死的,我们把宫中的人私自带出宫,被陛下知道了恐怕”
裴寒枭眼中闪过一丝暴戾:“死?太便宜她们了。”
“何况本王什么时候怕过这些?”
就算萧恒来治自己的罪,他裴寒枭也不会退缩!
他俯身,将辣椒水缓缓倒在李嬷嬷被挑断的脚筋处。
李嬷嬷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着。
裴寒枭却不为所动,又将盐撒在张嬷嬷的伤口上。
“王爷饶命求您”张嬷嬷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
裴寒枭直起身,从怀中掏出一方雪白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把她们拖下去,关进水牢,每日鞭刑不可少,但别让她们死了。”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尤其是这位李嬷嬷,听说她最擅长用针扎人?让狱卒好好照顾她。”
侍卫们不敢怠慢,立刻将两个奄奄一息的嬷嬷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