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李婶一看见季青棠和谢呈渊出来,立刻就走了。
“妈,你和她在说什么?”
谢呈渊皱眉,面上便冷了下来,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压迫感极强。
谢母并不知道季青棠和李婶之间的恩怨,被谢呈渊这么问,整个人都有点懵,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搭理了不该搭理的人。
“没说什么,李同志就问问我们在做什么那么香。”
谢呈渊脸色一黑,“那你告诉她了?”
季青棠捏捏男人的手臂,示意他不要生气。
“我只说我们买了点鱼,在做鱼豆腐,她说她女儿想吃,问了做法,我说了。”谢母还有点懵,“怎么了?这个不能和别人说?”
季青棠见谢母一脸茫然的样子,简单解释了几句,下一秒就见谢母黑着脸,一副恨不得冲到李婶家,把人骂一顿的样子有点搞笑。
她笑了笑,说:“没关系,现在谁家都有鱼吃,不会因为吃条鱼就会被举报的。”
谢母却觉得自己被李婶给忽悠了,气得脸色十分难看。
进屋后,谢母坐在沙发上,让谢呈渊仔细说说那个李婶具体都做了什么。
霍一然也想知道,便坐下跟着一起听。
季青棠不想听,去房间把两个孩子抱到卧室一起睡觉。
炕上很温暖,季青棠把糯糯和呱呱都放到被窝里,自己也把外衣脱了,舒服地躺在他们身边。
两个孩子睡觉都很沉,也爱睡,浅浅的呼吸声跟催眠曲一样,她听了没一分钟便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季青棠是被热醒的,背上像有团火在烧,瞬间睁眼,差点以为炕上着火了。
身体不能动,隐隐还有点窒息,她十分艰难地转回身,发现原来是趴在她背上的谢呈渊在产生滚烫的温度。
谢呈渊闭着眼,睫毛漆黑,呼吸沉稳,下巴抵在季青棠的肩膀上,从沉重的躯体,到放松的肌肉,都可以感到他睡得很舒服。
身旁两个孩子已经不见了,只有男人霸道地占着大炕。
季青棠伸手擦桌子似的把谢呈渊的腹肌盘了一遍。
刚开始是软的,手心搓了两下,男人的腹肌渐渐发硬,块垒分明。
季青棠知道男人醒了,刚想松开手,手指就被抓住,恶狠狠惩罚了一下。
磨蹭了不知道多久,手掌心都红了,烫烫的,季青棠有点不耐烦,略微一用力。
谢呈渊去换了一条裤子,光着膀子,胸肌和腹肌都带着季青棠留下来的搓痕,红红的,像是抓痕。
谢呈渊犯了懒,又躺到炕上想抱季青棠,被踹了一脚。
不疼,他揉都没揉一下,又巴巴凑上去,将小狗的本质表现得淋漓尽致。
谢呈渊拉住季青棠的双手,压上去,低头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大口,低声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给儿子取的小名叫呱呱?”
季青棠收回往他肚子上踢的脚,顺着话语问:“为什么?”
“他们刚开始会动的时候,我在你的肚子里听见了呱呱叫的声音,那是我第一次听见他们的动静,我觉得应该是儿子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