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狠狠的甩了老夫人一巴掌:
“你这个泼妇,今晚的一切,不都是你设计好的么!”
他拿起衣服从床榻上起身:“你故意设计了这一切,如今又来抓奸,难道不是想让我难堪么!”
“来人啊,平顺,你进来。”
老国公有一贴身侍卫名平顺。
平顺年轻的时候跟老国公上过战场,杀敌无数。
后来老国公去寺院修行,平顺也跟着一起,但这些年身手依旧在。
“将这凤仙院的人都给我控制起来。”
老国公满目威严:“将所有可疑人员都囚起来,待我一一审问再定夺!”
“是。”平顺应声,闪身不见了。
他动作快,再加上凤仙院动静太大,老国公的侍卫队也赶来了。
“请国公爷赎罪。”
侍卫们纷纷跪地请罪,老国公摆手:“将这贼妇给我拿下。”
“国公,这......”
侍卫们犹豫了。
闹了三四十年了,老国公就算再不待见老夫人,也不能拿她吧。
“愣着干什么,这贼妇今晚让人算计我,明明是她送了个女人过来,还说我为老不尊。”
老国公指着老夫人:“此等心思恶毒的妇人,不配当我贺家人!”
“是。”话说到这个份上了。
侍卫们只得动手。
虽然如今爵位由贺章继承了,可老国公雷厉风行,在贺家的地位不容置喙。
“贺强,你敢这么对接发妻子,你不得好死你。”侍卫动作不敢粗鲁。
但老夫人年纪大了,哪里受得了这样对待:“你个老东西,你自己好色,还怪我。”
“我可没让人将你找来凤仙院。”
老夫人都要起死了。
她怄的厉害,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跟陈莺莺在一起的人不应该是贺章么。
“啊!”
当事人陈莺莺早在看见老国公时就绷不住了。
老国公年纪都六十多了,陈莺莺再小几岁,都能当她爷爷了。
想到自己刚刚摸到的皱皱巴巴的皮肤,老的全都是褶子。
她干呕崩溃:“老夫人,您竟然算计我。”
说好让贺章纳她,送来的人却是老国公。
陈家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看你造的孽。”老国公冷脸。
他将衣裳穿好,冷冷的走到老夫人身边,又吩咐侍卫:“将她给我绑在椅子上。”
“是。”老国公生气了。
侍卫不敢不听。
“你敢,贺强你敢这么对我!”老夫人叫嚷。
“闭嘴。”老国公直接用帕子堵住了她的嘴。
不,不是帕子,而是他随手从床榻上摸的一块布。
窦妈妈仔细一看,那不是陈莺莺的小衣么。
“国公,这些人都带来了。”
老国公铁青着脸,胸口起伏。
他太生气了,侍卫都怕他直接被气死。
平顺抓了四五个人,有丫鬟有侍卫。
“平顺。”老国公使了个手势,平顺立马上前,掰着一个丫鬟的手指往后:
“说,今晚是怎么回事,不说就要了你的命。”
“啊。”丫鬟惨叫。
手指头被平顺直接捏变形了。
咯嘣一声。
指骨直接碎了。
“说。”平顺威胁。
这还不算完,老国公又示意平顺将老夫人身边的窦妈妈拿下:“窦妈妈,你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窦妈妈是个好的,平时不过是迫于老夫人的淫威不得不听从吩咐。
老国公心中有数,待那小丫鬟忍不住先开口将老夫人供出来。
他这才看向窦妈妈。
“国公爷。”窦妈妈都要吓死了。
老国公又哼了一声:“继续。”
“是。”平顺还跟刚才一样,继续去掰其他人的手骨。
一个个的都骨折了,也都交代了。
窦妈妈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国公爷,这都是,都是老夫人让老奴这么做的。”
“你还有何好说的!”老国公怒拍桌案:“平顺,拿纸笔来,我要休了这恶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