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母亲她没事吧,你还是快去看看吧。”郑芳柔体贴。
明明是她出了事,还一心牵挂老夫人。
贺章伸手将她揽进怀中:“不必理会。”
年幼时父亲不闻不问,母亲偶尔发疯。
两个人谁也没真正的关心过他。
不仅如此,还将压力都推给了他一个人。
这些年他一直过的谨慎,从没哪一刻放松过。
所幸后来有郑芳柔了,他觉得自己也有盼头了。
“你的身子怎么样。”贺章关心。
“已经没事了,石大夫说孩子很安全,就是得休养一段时间。”郑芳柔语气温柔。
贺章抱着她,只觉得十分满足:“你养好身子,保护好咱们的孩子。”
“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操心。”
“夫君,你对我真好。”郑芳柔眼神闪烁。
“芳柔,我只有你了。”贺章喃喃。
他不想去看老夫人怎么了。
其实心里也有数。
无外乎又是因为老国公。
年轻的时候,老夫人时常发疯,还不是因为老国公的冷漠忽视。
“我也只有夫君了。”郑芳柔知道贺章想听什么,都说给他听。
她心里开怀,心道此时的凤仙院一定乱成了一锅粥。
隔壁,云雨暂歇。
陈莺莺有些欲求不满,心道贺章怎么这么快。
但又不能埋怨,故作娇羞:“国公,以后莺莺就是您的人了。”
她不想将自己表现的太主动,拿出老夫人:“老夫人说让您纳了我。”
她只当身侧的人是贺章,却不知根本就不是。
老国公觉得耻辱,刚刚他心有余力不足,与其说他把陈莺莺睡了。
倒不如说他被陈莺莺给强了。
自己都这把岁数了,还要忍受这份羞辱。
简直是奇耻大辱!
“国公,您怎么不说话?”陈莺莺乖巧的贴在老国公胸口。
她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心道贺章的皮肤怎么皱皱巴巴的。
难倒胸口处有疤?
不应该啊,他虽是武将,可却没带过兵上过战场。
怎么可能受过伤。
“你这老匹夫,给我滚出来!”
正想着,房门被人大力推开。
老夫人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
她手上举着火把,甚至都没来得及让人掌灯,便直冲床榻。
“啊。”
一把掀起床幔。
灯亮让陈莺莺尖叫一声,直接躲进了被子中。
“果真是你。”
风吹进卧房。
熏香中的迷药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老国公恢复了力气。
老夫人盯着他,直接发疯:“你这个老匹夫,你竟敢对不起我,我跟你拼了。”
这些年多亏了她蛮横,老国公这才没纳妾。
要不然,这贺家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可如今老国公都多大了,还能玩女人。
玩的,还是她给贺章准备的。
这件事就是羞辱她。
“你这个老家伙,你要脸不要!
女人撒气泼来,不分老少,直接上去抓脸。
老国公一个不注意,被老夫人抓破相了:“嘶。”
他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闹够了没有!”
先是给他送女人,如今又要死要活的。
别以为他没看出老夫人的用意,不就是想坏了自己的晚节么。
他真是受够对方了!
“闹?到底是谁在闹,是谁对不起谁。”
老夫人笑的凄凉:“这些年你对不起妻儿,如今老了,还为老不尊,你不是人。”
“够了!”
“啪!”
“啊!”
老国公实在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