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周南行是京圈最顶尖的心内医生,
却不知道他私底下,最爱玩濒死游戏。
而那个玩具,就是我。
又一个新来的护士被他拽进办公室时,
我第七次被绑在椅子上,看他们翻云覆雨。
暧昧的喘息声结束后,他慢条斯理地走出来,视线先落在屏幕的心率曲线上。
“心率的峰值比上次低了三个点。”
下一秒,他扯下我手腕上的监测手环,随手扔在地上。
“看来还是不够卖力。”
“不过念念比她们懂规矩,知道怎么让你心跳乱得更精彩。”
“你的反应越来越迟钝了,下次再这样无趣,我就真的让你死掉。”
我捂着心脏大口喘息,像一条脱水的鱼。
所有人都觉得,我这颗靠他维系的心脏,没了他就停止跳动。
直到我在海边,当着他的面一跃而下。
那个能从不在意我死活的周南行,疯了似的找了我整整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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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顶层的高级病房里,一张床上是周南行和新来的小护士在缠绵。
一张床上是我被绑在心电监护仪上,被他逼着看他们翻云覆雨。
我已经数不清了这是周南行换的第几个女人了。
只要敢闭眼,周南行就会停了我的药,窒息濒死感瞬间就会朝我袭来。
他那瓶放在白大褂口袋里的药,是维持我心脏跳动的唯一药物。
凡是在周南行身边待过的女人都知道,我这个正宫老婆连只狗都不如。
这三年来他像控制提线木偶一般控制着我的生死,用药物吊着我的命,再用最残忍的方式搓磨我的心。
这个新来的小护士江念念是在周南行身边带过时间最长的女人。
只因我突发心脏病晕倒,没给江念念的宠物狗按时喂饭。
周南行就把我关在地下室折磨。
作为京城最权威的心内医生,他懂得怎么救治病人,当然也懂得怎么让病人痛不欲生。
他断了我的药,直到心电监护仪上的线快趋于直线时才给药。
就这样一颗甜枣一百个巴掌的重复折磨了我一周。
周南行用力捏着我的下巴冷笑:“许晚,你用尽手段坐上周太太的位子就该付出代价。”
“你这只鸡不会下蛋,还不允许我找别人?”
这句话犹如万根银针扎在我心尖上。
我为什么不能生孩子,周南行心里是最清楚的。
他成为首席心内医生前就是个靠走后门进医院的普通外科医生。
是我带着我的病一次次陪他以身试药,才把他一步步托举到现在。
我的身体早已被药物腐蚀得千疮百孔,子宫更是受损严重直接切掉了。
可对我如此致命的伤,在周南行眼里只是破了点皮。
他是被千万人捧在手心里的首席医生,周氏集团唯一继承人,从小就在甜蜜饯里长大。
自幼没吃过苦头的周少,最大的乐趣就是折磨我。
心慌窒息把我包裹住,痛苦朝我袭来我却连闭眼倒下的权利都没有。
墙上的时钟过了半刻,周南行终于停下缠绵,慢条斯理地系着白大褂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