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渊低喘着,额头抵在她后颈,焦灼的气息喷在肌肤上,烫得她缩了缩脖子。
他低哑的声线,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在撒娇又像在忍耐:“快了......再等等......”
看着眼下惹眼的小女人,萧景渊觉得他简直要疯了。
方才两人的缠绵还历历在目——他用从来都没有过的好脾气,哄着她,吻着她。
她那白皙柔软的身子,纵没有绝美的脸,单这副妖娆身子,也足够征服天下所有男人。
他方才吻得又急又凶,将她的里衣褪去,唇齿碾过她颈间、胸前,几乎要将她拆骨入腹。她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意识都昏沉了,若非最后关头他停手,怕早就破了那层界限。
他想要她,可理智终究占了上风——无媒无聘,他怎能就这么要了她?传出去,她这辈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可他是个正常男人,情动到了极致,哪里还忍得住?最后只能红着眼,近乎哀求地拽住她的手,求她帮自己。......
穆海棠都有些生无可恋了,完了——自己这手是彻底不清白了。
她不敢看他,小脸通红,脑子里却是浮想联翩,完了完了,刚才眼睛也被污染了......
不过转念一想,萧景渊能及时刹住车,也算是真男人了。
在她看来,原主这身子生得太过勾人,怕是没哪个正常男人能扛得住。
比如前夫哥那个疯子,上辈子恨她恨得要死,不照样夜夜缠上来,把她折腾得几乎散架?
怎么这么久还没好,穆海棠羞死了,真是要了命了,以前两人也亲近过,每次他都有很强的生理反应,虽然隔着裤子,她也能感觉到他很强。
可方才亲眼看到,她还是被吓了一跳,他哪是很行,分明是强大到可怕。
感受着掌心里那灼人的滚烫,穆海棠忍不住在心里把传谣的人骂了八百遍:当年到底是哪个缺德鬼造的谣,说萧景渊不行的?
这要是还叫不行,那得什么样才算行?
她忍不住悄悄抬眼瞥了眼眼前的男人。他俊脸紧绷,眉头微蹙着,双眼紧闭,隐忍里裹着毫不掩饰的享受,性张力十足。
不得不说这狗男人,还真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一张脸俊得扎眼,偏偏浑身透着股阳刚的男人味,她就喜欢他这款——这种实打实的硬汉气质,比那些油头粉面的小白脸耐看多了。
就是......就是,想到这,穆海棠的脸莫名沉了沉。
他今晚的样子,实在不像没经验的。
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还记得,先前不管是吻她的时候,还是那晚他拿着信跑来发疯,她都能感受到,他触碰她时,带着股生涩的莽撞,笨拙得很,连力道都不会掌握,那晚弄的她胸口疼了两天。
可今晚......他分明不一样了。
穆海棠脑子到现在还是懵的——方才两人明明还在吵架,怎么转眼他就又上了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