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说实话?”他扬手,冷声道:“来人,把她拖进地牢。”
侍卫们应声上前,漱玉吓得尖叫起来,死死抓着她的衣摆:“爷,奴婢说的就是实话,求爷信奴婢一次。”
宇文谨别过脸,连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她:“用最快的法子,让她开口。”
最后几个字落下时,他甚至都没有回头。
等到侍卫真的上来拖拽她时,漱玉终于哭喊道:“爷,奴婢去您的书房......只是往您的香炉里放了些香......”
“您已经......已经快俩月没让奴婢伺候了,奴婢怕......怕失了您的恩宠,所以才......才想了这么个法子,那香是......是能勾人起念想的,奴婢只想......只想让您能去我房里......”
她猛地往前膝行了两步,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爷,奴婢发誓,真的什么都没动过,里面的东西奴婢连碰都没敢碰,求王爷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就是......就是想争宠,没别的心思。”
话说到最后,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前厅里静得可怕,只有她的哭声在梁柱间回荡。
宇文谨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地上泣不成声的人身上,那双冰寒的眸子里辨不出情绪,只淡淡开口:“拖下去,给我严刑拷打,若是不把东西交出来,那就给我活活打死,扔去乱葬岗喂野狗。”
侍卫们不敢耽搁,再次架起她时,她浑身软得像滩泥,只有眼泪还在不停地淌,嘴里胡乱喊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爷求你信我......”
喊声越来越远,最终前厅里重新归于死寂,烛火映着宇文谨冷硬的侧脸,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其实他心里清楚,漱玉未必是那个偷东西的人。她跟在身边这几年,胆小怯懦,纵然有争宠的心思,也绝无胆子碰书房里的东西。”
可那又如何?
丢失的东西关系重大,他此刻心头的焦躁,满腔怒火,总得找个出口宣泄。
这雍王府里,总得有人为今晚的事付出代价,不然,岂不是还会有下次。
东西到底被谁拿了?那人到底是何目的?宇文谨的心乱极了,又再次去了书房。
将军府·····
院里静得能听见窗外虫鸣,帐内却弥漫着另一种焦灼的气息。
穆海棠的手被萧景渊大手攥着。
她别过头,脸颊都红透了,眼尾却因不耐和羞恼泛着红:“你到底好了没有?”
掌心的触感滚烫得惊人,她的手根本就握不住,天啊,自己真的好好考虑了,他这么·····她要真是嫁给他,她这小身板怕是活不过新婚夜。
“你到底还要多久?”穆海棠忍不住又问,恨不能下一秒就把这手剁了,丢到窗外去,省的再受这份罪。
“快了。”萧景渊的声音哑得厉害,却又有一种别样的魅力,粗重的喘息也越来越急切。
“又是快了?”穆海棠气结,“你方才就这么说,这都多久了,要不你放开我,自己来吧,我手都要断了。”
这章情节上来回改,怕审核不过,更晚了。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