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恒冷笑一声：“夏小姐，视频里那个收买记者的声音，需要我放出来让大家听听吗？”
“那不是我！”
夏瑶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定是有人模仿我的声音！苏婉宁，是你设计的对不对？你想陷害我！”
顾夫人也惊得说不出话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夏瑶：“瑶瑶，这......”
顾奶奶长叹一声：“都看到了？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说的不知廉耻？”
她拉起苏婉宁的手，“孩子，委屈你了。”
苏婉宁再也忍不住，扑在老夫人膝上哭了起来。
老夫人轻抚她的头发，对众人道：“从今往后，谁再敢欺负婉宁，就是跟我这个老太婆过不去！”
顾凛琛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悔意。
他走到苏婉宁身边蹲下，轻声道：“婉宁，对不起...”
夏瑶见状，疯了一般冲上前：“顾哥哥，你别被她骗了！这些都是假的！我发誓不是我做的！”
老夫人却冷哼一声：“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她拍拍苏婉宁的背，“走，陪奶奶回房休息，让他们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轮椅缓缓离开大厅，夏瑶还在身后哭喊：“真的不是我...顾奶奶...顾哥哥...你们要相信我啊...”
佑恒看着姐姐被老夫人护着的背影，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轮椅声渐远，大厅门刚关上，顾凛琛的眼神骤然阴鸷。
他一把掐住夏瑶的脖子，将她狠狠抵在雕花立柱上，骨节因用力而发白。
“上次是不是说过，让你别去惹她？”
他声音压得极低，像淬了冰的刀锋。
夏瑶双脚悬空，指甲在顾凛琛手背上抓出血痕：“顾...哥哥...真的...不是我...”
她涨红着脸挤出眼泪，“是记者...自己偷拍的...和我...没关系。”
夏瑶死不松口，就不是不承认这件事和她有关。
因为她确信，自己并没有和那个记者通话过。
偷拍的人是她很早之前就安排好的。
拍到有暧昧视频后，是那人自己主动卖给记者赚钱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凛琛猛地收紧手指，看着她瞳孔开始涣散才松手。
夏瑶像破布娃娃般滑落在地，捂着喉咙剧烈咳嗽。
“咳咳...我可以对天发誓！”
她爬着抓住顾凛琛的裤脚，妆容糊了满脸，“那个记者真的跟我没关系！”
顾夫人突然抬手摔碎茶盏。
瓷片在夏瑶膝前炸开，惊得她浑身一颤。
顾夫人转头对顾凛琛疲惫摆手，“你自己处理吧。”
说罢快步走向楼梯，却在拐角处回头深深看了眼佑恒。
另一边，顾振廷正亲自为苏父披上大衣：“亲家放心，这事顾家一定给婉宁交代。”
他示意管家端来檀木匣，“上次说的城南地块，明天就让法务办过户手续。”
苏母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红着眼眶被丈夫搀出门去。
大厅重归死寂。
顾凛琛盯着夏瑶泪痕斑驳的脸，忽然蹙眉。
以他对夏瑶的了解，若真是她主使，到这般境地早该哭着认错求饶了。
他转头看向始终噙着冷笑的年轻人，“你真有她和记者的通话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