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很简单。”我看着他，“让我姐姐出这口恶气。”
“然后，你自己选择怎么死。”
“不，我不会死的。”傅司夜突然站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还有后手。”
他摸向腰间，掏出一把匕首。
“这是开过光的法器，专门用来对付脏东西的。”
“只要我杀了你，她自然就会消失。”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你试试看。”
傅司夜咬牙，一刀刺向我的心脏。
但是刀刃在距离我还有一寸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一只惨白的手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
“想杀我妹妹？”姐姐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问过我了吗？”
傅司夜的脸瞬间变得扭曲，手腕发出“咔嚓”的声音。
“啊！”他惨叫着跪倒在地，匕首掉在地上。
“姐姐，别杀他。”我制止了她，“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你想怎么办？”
“我有个更好的办法。”我看着地上的傅司夜，“让他活着，但永远活在恐惧中。”
我重新布置法坛，这次不是为了驱鬼，而是为了下咒。
“血债血偿，因果循环。”
我念诵着咒语，“你害死了我姐姐，那就永远被她缠着。”
“不过不是以怨灵的身份，而是以债主的身份。”
我用朱砂在他额头画下一个复杂的符咒。
“这个符咒会让你看见所有被你害死的人。”
“他们会日夜跟着你，提醒你犯下的罪行。”
“直到你主动承认罪行，接受法律制裁。”
符咒画完，傅司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收回手，“只是让你看清现实而已。”
话音刚落，房间里突然出现了更多的身影。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他们都用死寂的眼神看着傅司夜。
“不…不可能…”
傅司夜惊恐地后退，“这些人…这些人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冷冷地说，“你以为你只害死了我姐姐一个人？”
“京圈太子爷，呵。你的每一分钱，都沾着血。”
“不，这不是真的！”傅司夜疯狂地摇头，“我没有害死这么多人！”
“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清楚。”
我看着他崩溃的样子，心中没有任何同情。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我缓缓说道，“第一，主动去自首，承认所有罪行。”
“第二，永远被他们缠着，直到疯掉为止。”
“你选哪个？”
傅司夜看着周围那些死去的人，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我…”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我打断他，“三天后，如果你还没有选择，我就让姐姐直接动手。”
“到时候，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说完，我走向姐姐。
“姐姐，该走了。”
“走？”她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去哪里？”
“去你该去的地方。”我轻声说道，“三年了，你已经在人间逗留太久了。”
“我不想走。”她摇头，“我想陪着你。”
“你陪不了我的。”我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但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你现在是鬼，我是人。”
“阴阳两隔，不能强求。”
“可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已经长大了。”我笑了笑，“而且，我还有工作要做。”
“什么工作？”
“除灵师的工作。”我看着她，“专门帮助像你这样的人解决问题。”
“我不会让任何人再经历你的遭遇。”
姐姐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你真的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