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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秦清远是被苏曼曼声嘶力竭的带走的。
他伤得极重,对我说完那句话便昏死过去。
苏曼曼再也没有对付我的心思,几乎泣血的将他拥在怀里。
她是真的在乎他。
而我自始至终冷眼旁观。
他们带给我的伤痛历历在目,我绝不会优柔寡断到因为他那些所谓的理由就原谅他。
可是一直躲在暗中的某人还是吃醋了。
他在所有人走后从我身后静静地环绕着我,一言不发。
我好奇的想要转身,他却不许,强硬的将头埋在我脖颈间。
我疑惑的问他:
你怎么了
他害是闷闷的不出声。
我问不出来便作罢,继续扎纸。
可是那夜他却发了狠的要我。
一次又一次地让我攀上云间,又一次次地将我堕入地狱。
第二天我直接昏睡了整日才悠悠转醒。
浑身酸痛的让我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重欲的畜生。
可是他的心情却转好了,听地府的执事说,他办公的时候嘴角一直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日子就这么有条不紊的过着,苏曼曼后来又刺杀过我几次,但是都被我以纸灵术轻松化解。
有一次阎昭轮刚好在,他直接用灵力灭了整个暗卫队,并且隔千里对苏曼曼施以毒咒。
苏曼曼从那日起身体每况愈下,便寻明医却无甚效果,再也不敢捣乱了。
我过了几年清闲日子。
有时也听到京城传来的闲言碎语,说是皇太后的丞相夫君殿前跪地不起,请愿去寺庙修行。
皇太后本不准,但奈何他去意已决,只好作罢。
也有人说自丞相走后,皇太后和皇上孤儿寡母日子艰难。
有许多本就不满的朝臣,此时没有了秦清远丞相的震慑,纷纷进言皇太后牝鸡司晨,应该去母留子,选忠义老臣辅佐皇帝。
朝堂因着此事争议不断,苏曼曼把持不住,还去寺庙三番五次请秦清远回宫,但都被拒绝。
如今她在宫中也是举步维艰。
但我对这些都丝毫不感兴趣,只是一心扑在扎纸上欲罢不能。
我现在能随意出入地府,翻阅地府书库中的修炼书籍,这对我的纸灵术非常有帮助,在日常的修行中我能感受到我的修为大有长进。
今年大雪的时候,阎昭轮放下公务陪我赏雪。
我们漫步在雪地中,他刚折了一支梅花插在我的发间,我突然胃中一阵翻涌,吐了出来。
他脸色一变,连忙将我打横抱起,要回地府让巫医看看。
我好笑的拍了拍他,表示没事,实在不放心去隔壁的大夫那看看也是一样的。
大夫把完脉,笑着道喜:
恭喜夫人,你已有一个月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