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鼻腔,林默在医院的白炽灯下缓缓睁眼。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顶楼对决时安室透如鬼魅般突入,与琴酒激烈交火;赤井秀一的狙击枪精准压制住黑衣组织的支援;而他则趁机夺过琴酒手中的注射器,将红叶护在身下。最终,在大冈家私兵和公安的联合围剿下,琴酒被迫撤退,只留下记地狼藉和未完成的阴谋。
病床边,红叶虚弱地靠在软垫上,苍白的脸上却带着释然的微笑。她举起缠着绷带的手,将乌鸦铜钥轻轻放在林默掌心:"这是父亲留给我的,现在,它应该属于能揭开真相的人。"话音未落,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安室透身着便装,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
"伤得不轻啊。"安室透递过一杯黑咖啡,目光扫过林默缠着纱布的手臂,"不过,你在顶楼的表现,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他的语气看似随意,却暗含赞赏。林默抿了口咖啡,苦涩在舌尖蔓延:"多亏了你们及时赶到。对了,赤井先生呢?"
"他有自已的任务。"安室透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岔开话题,"言归正传,警视厅那边对你在铃木塔的表现很感兴趣。"他掏出一份文件放在床头柜上,封皮印着醒目的"特别顾问聘书","目暮警官希望你能正式加入。"
林默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聘书边缘,眼前浮现出过去几周的惊险画面:回廊对峙的枪口、密室里的神秘档案、还有歌牌中隐藏的致命谜题。他抬头看向红叶,后者正用鼓励的眼神望着他:"你不是一直想追寻真相吗?警视厅或许是个好的开始。"
就在这时,病房外突然传来嘈杂声。目暮警官气喘吁吁地闯进来,圆脸上记是焦急:"林先生!又发生案件了!连环爆炸犯再次作案,现场留下的痕迹...和上次你侧写的特征完全吻合!"他的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聘书,眼中燃起希望,"这或许是个证明你能力的机会!"
林默掀开被子,动作牵动伤口,却浑然不觉。他将聘书郑重地收进口袋,转头对安室透和红叶说:"看来我的新工作,要提前开始了。"安室透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加密手机:"有需要随时联系,毕竟,黑衣组织不会善罢甘休。"
爆炸现场浓烟未散,焦黑的建筑残骸还在冒着青烟。林默戴上手套,走进警戒线。共情能力启动的瞬间,各种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嫌疑人调试炸弹时专注的眼神、放置炸弹时稳健的步伐、还有...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硝烟味与机油混合的气息。
"嫌疑人是退伍爆破兵,惯用左手,年龄在35到40岁之间。"林默蹲下身,指着地面一处细微的油渍,"他最近接触过摩托车维修工作,炸弹外壳残留的金属碎屑,和铃木重工去年的摩托车零件型号一致。"
目暮警官听得目瞪口呆,立刻吩咐警员按照线索排查。而林默望着远处的夕阳,心中暗暗发誓:加入警视厅只是开始,他一定要彻底揭开黑衣组织的秘密,保护那些他在意的人,完成这场与黑暗的漫长博弈。
夜色渐深,林默站在警视厅的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霓虹闪烁。口袋里的乌鸦铜钥硌着掌心,提醒着他使命尚未结束。
第二日早晨
“从今天起,林默君将作为特别顾问加入搜查一课。”
目暮警官的声音在会议室回荡,台下刑警们窃窃私语。高木涉好奇地探头:“听说您能通过现场痕迹还原凶手心理?”
林默正调试着新配的警官证,忽然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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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美和子的钢笔在记事本上划出焦躁的折线(最近连环盗窃案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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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和伸的便当盒里少了一个炸虾(被高木警官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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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任三郎的右脸有淡淡是(刚刚约会完)。
“不如先解决各位的烦恼。”他放下证件,“佐藤警官,盗窃案的关键在雨伞挂钩;千叶警官,您的炸虾开是被高木警官吃了一只哦;白鸟警部,开来你和女朋友相处的不错,早上应该是一起出来的吧。”
全场寂静三秒后,爆发出惊叹声。
波洛咖啡厅的晨光里,经过静养后出院的红叶将歌牌“ちはやぶる”拍在桌上:“三局两胜,输了就告诉我——”她压低声音,“昨天你偷偷从案发现场藏起了什么?”
林默搅动着黑咖啡:“只是块沾了口红的糖纸。”他忽然用镊子从杯垫下夹出微型窃听器,“比如这种‘赠品’。”
安室透恰到好处地出现:“本店可不会提供这种服务哦~”他收走监听器时,指尖在红叶杯沿轻叩两下——组织仍在监视的暗号。
红叶突然用扇子挑起林默下巴:“未婚夫,今晚陪我去个地方。”声音故意放大,“大冈家祖传的‘红叶狩’祭典,应该不会有‘闲杂人等’打扰吧?”
傍晚的超市生鲜区,林默推着购物车无奈道:“所以‘红叶狩’就是来抢特价牛排?”
红叶将最后一盒和牛扔进车里:“祭典的本质是掠夺。”她忽然眯起眼,“比如那位穿羽绒服的女士——六月常温下出汗量超标,右手一直按着挎包,却在冷冻柜前徘徊……”
话音未落,女人突然掏刀刺向旁边的孕妇!
林默甩出购物袋击落凶器,共情瞬间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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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手机屏保是婴儿照片(已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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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无名指有勒痕(刚摘下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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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银台员工眼神闪躲(婚外情对象)。
“您丈夫的情人不是她。”他按住疯狂的女人,“真正插足的人……正在扫码您的商品。”
随后便拨打了目暮警官的电话,告知他这里有一起杀人未遂的案件。
祭典灯笼映红夜空,红叶在神木前突然驻足:“为什么隐瞒能力衰退的事?”
林默一怔——自从琴酒一战后,他的共情范围确实缩小到十米内。
“普通人的身份更适合……”
“愚蠢。”红叶拽住他领带迫使他低头,“大冈家不需要超人,只需要——”她的呼吸扫过他唇畔,“能看破我谎言的凡人。”
林默的共情此刻却异常清晰:她心跳128,睫毛颤动频率增加30%,和服腰带系得比平时紧——全部是说谎的特征。
“您在撒谎。”他轻笑,“其实您更想说的是……”
烟火突然在夜空炸开,吞没了后半句话。
(请读者自行想象:红叶究竟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