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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臣飞往欧洲的航班,在上午十点起飞。
在他前脚刚离开顾家大门,我后脚就心脏病突发了。
我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冷汗。
这演技,同样是奥斯卡级别的。
别墅里的佣人和保镖瞬间乱作一团。
管家慌忙拨打了沈舟早就安排好的那家私立医院的急救电话。
救护车呼啸而来。
我被抬上担架,送进了抢救室。
手术室的红灯,亮了整整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后,那位被买通的医生,满脸沉痛地走了出来。
他对等在外面的沈舟和管家,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顾太太因为突发性心肌梗死,抢救无效,已经......
管家当场就瘫软在了地上。
沈舟则是悲痛欲绝,一拳砸在了墙上,眼眶通红。
一张具有法律效力的死亡证明,就此出炉。
顾太太苏晚,死了。
死得干干净净。
而我。
真正的我。
早已在沈舟的安排下,通过医院运送医疗废物的秘密通道,换上了一身最普通的衣服。
我戴着帽子和口罩,坐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
车子驶出医院,汇入了茫茫车流。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座囚禁了我整整三年的城市。
我的眼里,没有丝毫留恋。
只有解脱。
再见了,苏晚。
你好,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