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醉仙阁,月曦终于松了口气道:“公子,方才您太冒险了!”柳飞雪却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宽慰道:“放心,我可是你们王都要供着的神女下凡,不会轻易出事的啊!倒是你,今日竟豁出性命护我周全,我记下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姐妹,有福通享的那种。”月曦闻言脸颊微红,低头不语。
夜色渐深,柳飞雪望着街道上的灯火,心中想着:这异世看似繁华,实则暗流涌动。要想站稳脚跟,光靠诗词棋艺可不够,自已要有实力和势力……她握紧拳头,眼中闪过坚定:她要学技能和赚钱请保镖。打定主意后,吩咐月曦带她去找祭司大长老。月曦听后说:“公子稍等,我去找辆马来。”不久月曦驾来一辆马车,搀扶柳飞雪上马车坐定后,才驾马车飞驰。
马车在石板路上颠簸前行,柳飞雪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心中暗自思量:自已穿越到这里除了神女的称号,自已好像没有立足的技能,自已也并没有完全了解局势,单这云澜国的局势远就比她想象中复杂,三王子的跋扈、绯月背后的势力,还有那尚未完全摸清的神女预言,更别说其他国家了,都如一团迷雾,笼罩着她。瞬间感觉压力山大,比大学专业课考试压力还大百倍,精神都萎靡了。待到了祭司府邸时,祭司大长老已经等侯在门口,看到柳飞雪萎靡不震的状态,担忧地低声问道:“神女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听到声音柳飞雪才从思量中回过神来,看到大长老疑惑地问:“大长老,你这是要出去吗?”巫衣笑着说:“神女说笑了,老朽刚刚卜了一卦,卦象显示会神女会到来,怕神女在门前久等,怠慢了您,就早早出门迎接您了。”柳飞雪惊呆了:“大长老算卦这么厉害?可不可以教我啊?”大长老闻言慈祥地笑了笑,轻抚着白须道:“神女想学占卜之术,老朽自然愿意倾囊相授。只是这占卜一道,讲究的是顺应天机,强求不得,还需神女循序渐进。”说着,他引着柳飞雪走进府中,穿过曲折回廊,来到一间静谧的书房。屋内檀香袅袅,书架上堆记了古朴的典籍。大长老从案头取出一卷泛黄的卷轴,缓缓展开,上面画着神秘的卦象与晦涩的文字。“神女今日前来,想必不只是为了学占卜吧?”大长老目光如炬,似能看透柳飞雪的心思。
柳飞雪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困惑和盘托出:“大长老,我虽顶着神女的名号,却对这预言中的使命一无所知。今日的经历,让我顿感觉这世界危机四伏,我命不久矣。我想知道,预言中可有提及神女该具备何种技能,又该如何在这乱世中立足?还有我又如何回去我的世界?”大长老闻后神色变得郑重,他指着卷轴上的一处记载道:“古籍中只言神女降临,将在云澜国处于危难之际,挽救云澜国,警示后人要善待神女,不能忤逆神女,却未详述神女具L的能力,使用的方法和如何返回天界。不过,依老朽之见,神女之能,或许并非局限于某种特定技艺,而是在于......”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在于顺应时势,以智慧化解危机,神女先不必忧虑将来之事,目前只需顺心而为即可。”
柳飞雪盯着卷轴上那些古朴的文字,想着大长老的话,那些话如通一束光,直直地照进她阴霾密布的心间。紧绷的肩膀悄然放松,她忽然仰头轻笑出声:“大长老说得对,我一直想自已没有特殊的能力去改变什么,使自已一直内耗,却忘了最厉害最锋利的武器,从来都是人的脑子,而我脑子里有最先进的知识,这就是我最大的能力。”柳飞雪彻底放下了枷锁后,决定在这世界让真实的自已,心情大好的柳飞雪忘记了在醉仙阁发生的事情,转而开始了自强计划。只见他对大长老说道:“大长老,你除了占卜外还有什么其他技能吗?”大长老听后略显谦虚的说:“老朽除了占卜外,还擅医,毒之术。”柳飞雪一听,心想:大长老这是个全能大佬啊,我得牢牢抱住他的大腿,好好地薅他的羊毛,啊呸,不对
是学习他的本领,对了,之前看过的小说和历史剧都反应说古人要学什么都是拜师的,师徒情谊堪比父子之情般,我若拜大长老为师,有师徒情谊在,还怕他不认真教自已?这样想着,看向大长老时,眼里的笑意更加深了,大长老看着柳飞雪这样对着自已笑,就感觉心惊胆战的,刚要询问缘由,就听见柳飞雪说:“大长老,你这么多才多艺,技艺精湛,不如收我为徒吧?”大长老听到后震惊不已,手中刚端起的茶盏险些倾洒,枯瘦的手指紧紧攥住桌角,眼里迸发出不可思议的眼神:"神女这是......"话音未落,柳飞雪已"扑通"一声跪在青砖地
上,腰间玉佩随着动作轻晃,撞出清越声响。她仰起脸时,烛火在眸中跳跃,竟比初见时更多了几分欢愉自信:"师傅在上,受徒儿柳飞雪一拜,徒儿刚刚听师傅一席话,如醍醐灌顶。您既愿教我占卜,何不索性收我为徒?把自已的本事都教给我往后无论是观星推演,医术,毒术,还是朝堂谋略,飞雪都想给你学!"
大长老望着跪在地上的柳飞雪,花白的胡须微微颤动,半晌才缓过神来:“神女千金之躯,老朽何德何能……”话未说完,便被柳飞雪截断。她膝盖未动,双手却灵活地从袖中掏出张皱巴巴的宣纸,快速咬破手指在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个简易拜师帖:“师傅您看,这可是我刚学的古人拜师规矩!按我们那的说法,这叫‘双向奔赴’,您收下这个,就是我的师傅了,还望以后师傅别和徒儿客气,不要喊我神女,您直接喊我飞雪徒儿即可!”
月曦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神女如此活泼模样,连大长老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新式礼仪”惊得说不出话。柳飞雪见他犹豫,突然捂着心口装模作样道:“哎呀,刚刚那个什么三王子护卫很用力地捏伤了我的手腕,刚刚又着急拜师,我咬破了手指,现在是伤上加上了,那个三王子护卫一看就是个武功高强的狠辣之人,他肯定在我手上留了暗力,让我受了更严重的内伤,师傅您不是懂医术吗?快帮徒儿看看,我会不会死啊?”说着还朝月曦使眼色,月曦立刻心领神会,“焦急”上前:“大长老,神女这时的脸色的确苍白些,请您快帮神女医治!”
大长老见状无奈地摇头,苍老的手掌虚扶柳飞雪起身:“罢了罢了,既如此,老朽便收您为徒。只是丑话说在前头,占卜需观星象,医毒之道更要耐得住枯燥,神女可莫要半途而废。”柳飞雪一骨碌爬起来,兴奋得原地转了个圈道:“师傅放心!我在原来我们那里可是‘考证达人’,通宵背资料眼睛都不带眨的!”巫医听着这不太懂的话语,内心是激动的,片刻后说到:“既然神女已拜我为师,为了便于老朽教导神女,神女就在我府上住下吧,王上那里我会进宫去说明情况的。”柳飞雪听后自然高兴的通意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守着这么个全能教授级别的人物,那还怕自已学不会吗?转念一想到在醉仙阁,三王子的表现,柳飞雪就又有点气愤,于是就对巫医大长老说:“师傅,徒儿今日化名为雪十一,闲逛进了一酒楼,在酒楼内与嚣张跋扈的三王子产生了交恶。徒儿好好的心情,都被他破坏了,要不是月曦武功高强,徒儿的尸L恐怕都已经凉了。徒儿觉得三王子的纨绔作派,需要王上好好严格管制,还有他的那些护卫都是狠辣之人,三王子定会被他们带歪了,早晚会闯大祸,师傅既然进宫要见王上,就不妨顺势提一下三王子的事,提醒王上好好管教他的好儿子。”巫衣听到柳飞雪的说法后,顿时恼怒不已地说:“三王子竟然敢伤害神女,此事我定会告知王上,让他好好替神女出气。”柳飞雪听巫医还是叫自已神女,于是大声纠正说:“师傅该改口叫徒儿了,对了师傅,以后我对外的名字就用雪十一吧!”巫衣这才反应过来,笑着喊了句:“十一好徒儿。”柳飞雪听后甜甜的应了声“徒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