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都市小说 > 惊!考古挖出自己九世情劫的证据 > 第三世:师徒禁忌:昆仑掌门&坐下爱徒
昆仑山巅的罡风像刀子般割着顾南舒的脸颊。她跪在玉虚宫前的玄冰台上,霜雪早已浸透三层道袍,睫毛上结着冰晶。这是她跪求的第三日,膝盖下的冰面被L温融出两个血洼,又迅速冻结。
"求掌门收我为徒!"
嘶哑的喊声惊起几只雪鹞。石门依旧紧闭,只有门环上的狻猊铜像转动眼珠,打量这个执拗的少女。它记得,上次有人在此跪记三日,还是三百年前那个叛出师门的...
"咔——"石门突然裂开一道缝。
白衣男子踏雪而来,足印纤尘不染。他腰间悬着的太极玉佩与顾南舒怀中半块残玉竟发出共鸣之音。当看清来人面容时,顾南舒浑身剧震——这张脸与她梦中持剑自刎的将军有七分相似。
"为何修道?"沈慕安的声音比风雪更冷。
顾南舒喉头滚动。她不能说自已在找前世的爱人,更不能说每晚梦见自已被他亲手杀死。最终她只是捧起那半块残玉:"为补全这个。"
沈慕安瞳孔骤缩。那是他三百年前亲手斩断的定情信物,本该随着那个女子的魂魄湮灭在九幽之下。
玉虚洞内,沈慕安用银刀划开她后背。当看到那朵与三百年前如出一辙的彼岸花胎记时,刀尖微微一颤。"从今日起,你叫南舒。"他在她脊背画下符咒,朱砂触肌如烙铁,"忘掉本名,方能斩断前缘。"
可前缘岂是轻易能断?每当沈慕安演示剑法,顾南舒总能在第一眼就预判后续招式;他炼丹时,她会不自觉说出下一味该放的药材;甚至他眉峰刚蹙,她已递上泡着雪莲的茶盏。
"你怎知我...?"
"弟子猜的。"顾南舒低头掩饰眼中的慌乱。她不敢说这些习惯都来自零碎的前世记忆——比如他烦躁时总爱摩挲左手拇指,这个动作从将军时代就没变过。
惊蛰那日,顾南舒在藏经阁发现一卷《轮回劫》。羊皮纸上画着九对纠缠的身影:将军与医女、镜灵与闺秀...第八幅赫然是三百年前的昆仑首座与女弟子。当她颤抖着去翻第九页时,身后传来茶盏碎裂的声音。
"谁准你碰这个?"沈慕安掐住她脖颈按在书架上,另一只手燃起三昧真火要将书卷焚毁。却在瞥见图中女子跳崖的画面时,真火突然熄灭。
雨夜,顾南舒练《太乙剑诀》时走火入魔。剑气在经脉乱窜,疼得她咬破嘴唇。朦胧中有人将她抱入寒玉池,冰冷的唇渡来苦涩药汁。她本能地缠上去,尝到熟悉的血腥味——和记忆中将军吻她时的滋味一模一样。
"师父...慕安..."她在药力作用下呓语,"第三世了...你还要杀我一次吗?"
沈慕安捏着她下巴的手陡然收紧。三百年前,正是他亲手将那个也叫南舒的徒弟推下堕仙崖。因为长老们说,唯有斩断情丝才能渡劫飞升。
可此刻怀中滚烫的身躯,分明与记忆里的温度重叠。当他发现自已在解她衣带时,道心已乱。寒玉池水沸腾如熔岩,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顾南舒后背的彼岸花胎记在情动时变得血红,而沈慕安胸口对应的位置,竟浮现出相通的花纹。
"这是通心契。"沈慕安在她耳边喘息,"当年你死时下的咒,让我每一世都..."
话未说完,三十六道金钟响彻昆仑。这是最高级别的诛邪令。沈慕安迅速用道袍裹住顾南舒,却见七位长老已持法器将洞府围住。为首的玄冥子冷笑:"掌门师兄,三百年前你亲手杀她证道,如今又要重蹈覆辙?"
天刑台上,九重雷劫云汇聚。按照门规,与徒弟私通者当受九九八十一道天雷。顾南舒被禁灵锁捆在诛仙柱上,看着沈慕安白衣染血地杀透重围。
"傻丫头。"他斩断锁链时,右臂被玄冥子的寒冰刺贯穿,"当年我若不下杀手,你魂魄早被他们炼成灯油。"
第一道天雷劈下时,沈慕安将顾南舒护在身下。雷光中,她看清他背后密密麻麻全是旧伤——那是三百年前替她受过的三百鞭门规。当第四十九道天雷落下,沈慕安的金丹已出现裂痕。
"记住..."他咬破舌尖在她眉心一点,鲜血画出的正是《轮回劫》缺失的第九页图案,"下辈子...换你来杀我..."
后一道天雷将沈慕安劈得魂飞魄散。顾南舒疯狂抓取空中飘散的光点,却只留住一片残魂附在长明灯上。从此昆仑巅多了个疯癫道姑,她每天割腕滴血养灯,对着灯焰自言自语。有人说看见灯焰里有个白衣男子在拭剑,也有人说听见男子在唱:"...十世劫,九世错,第八世我等你来杀我..."
而藏经阁里,《轮回劫》的第九页渐渐显形:画着现代装束的两人,其中女子手中匕首正刺入男子心脏。图旁批注:"十世圆记,需以挚爱之血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