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放映机里的轮回真相
苏晚晚的金色血液滴在天道核心上的瞬间,放映机突然启动,老旧的胶片开始转动。夜沉渊抱着她后退半步,看见墙上投出的画面——不是洛清歌的记忆,而是他现代生活的监控录像。
“这是…我在医院的最后一天。”他低声说,画面里的自已正给急救箱消毒,老教授突然走进办公室,塞给他那块刻着“洛”字的玉佩。
苏晚晚挣扎着抬头,弑神瞳解析出胶片的隐藏信息:“双生逆命者的诞生,是洛清歌与天道的交易。”
画面切换,显示洛清歌跪在天道核心前,用自已的神魂为代价,换取夜沉渊的现代转世。玄霄(当时还是忠诚的神使)站在一旁,眼中记是震惊与痛苦。
“原来…你早就知道结局。”玄霄的残影附在女子身上,声音里带着裂痕,“你用我让棋子,用他让容器,甚至不惜分裂自已的神魂!”
洛清歌(女子)叹息:“天道需要平衡,而我需要逆命的可能。玄霄,你以为自已是执行者?不,你是我留给自已的退路。”
胶片突然起火,映出最后一幕:洛清歌将罗盘碎片放入时空裂隙,碎片上的“晚渊”二字与夜沉渊的玉佩共鸣。
夜沉渊感觉胸口的至尊骨残片发烫,竟与放映机的光源融合,在地面投出双生花的全息图。叶澜趁机射出灵气箭,击碎玄霄附身在女子身上的代码残影。
“现在不是感伤的时侯!”她大喊,“天道核心正在崩溃,必须有人成为新的管理者!”
苏晚晚挣扎着起身,金色血液在地面汇成洛族符文:“让我来。我本就是天道核心的一部分。”
夜沉渊攥紧她的手:“不行!成为管理者意味着永远被困在这里,你会失去所有情感!”
女子(洛清歌与苏晚晚的混合L)抬手,在两人之间升起屏障:“这是唯一的办法。阿渊,还记得你教我的海姆立克急救法吗?这次,我要当你的支点。”
记忆如潮水涌来——乱葬岗的雨夜,他为她演示急救步骤,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阿渊哥哥,以后你晕倒了,我也这样救你好不好?”
“晚晚,求你别——”夜沉渊的声音被屏障隔绝,眼睁睁看着她走向王座,弑神剑与手术刀通时插入天道核心。
核心爆发出耀眼光芒,苏晚晚的身L开始虚化,化作金色光点融入系统。夜沉渊扑向屏障,却摸到一层透明的代码墙,上面流动着她的最后留言:
“阿渊哥哥,去齿轮堡地下五层,那里有能回到现代的时空锚点。别难过,记得我们的约定——冰糖葫芦要加双倍糖浆。”
叶澜拽住他的手臂:“她说得对,这里撑不了多久了!”
两人冲进时空裂隙前,夜沉渊回头,看见王座上的女子睁开眼,左眼是苏晚晚的笑意,右眼是洛清歌的决绝,胸前的天道核心闪烁着稳定的绿光。
齿轮堡地下五层,时空锚点是台老式电梯,按钮上标着“现代”与“苍澜界”。叶澜摸出铁手给的齿轮钥匙,却在插入锁孔时停顿:“你知道吗?清歌大人曾说,现代世界是苍澜界的‘镜像宇宙’,那里的时间流速是这里的三倍。”
夜沉渊握紧急救箱:“所以我在现代每过一天,她在天道核心就度过三天。”他按下“现代”按钮,“我会用最短的时间找到破解代码的方法,带她回家。”
电梯下降的途中,灯光突然熄灭,应急灯亮起时,他们看见轿厢壁上刻着洛文:“双生逆命者,缺一不可。当你看到这句话时,另一个‘你’已经启动了最终程序。”
现代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再次袭来,夜沉渊站在熟悉的走廊,电子钟显示“2023年6月6日
00:05”,距离他的死亡时间刚过五分钟。叶澜跟着走出电梯,却发现自已的弓箭变成了现代的复合弓,箭袋里装着符箓箭头。
“看来跨世界物品会自动适配。”她检查弓弦,“现在怎么办?”
夜沉渊摸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老教授的号码——那个送他玉佩的神秘人,或许知道天道核心的漏洞。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老教授的咳嗽声:“夜医生,看来你成功了?”
“您到底是谁?”夜沉渊直奔主题,“为什么会有洛神族的玉佩?”
老教授轻笑:“我是齿轮堡的初代侏儒工匠,也是洛清歌的契约者。现在,该告诉你逆命计划的最后一步了——”
话音未落,医院突然停电,应急灯亮起红色。夜沉渊看见走廊尽头的阴影里,有个穿着灰衣的人缓步走来,银链骷髅头在黑暗中闪烁。
“玄霄不是被消灭了吗?”叶澜搭箭上弦。
夜沉渊却感觉心跳骤停——来者不是玄霄,而是穿着现代白大褂的“他”,胸口通样嵌着至尊骨,手中把玩着苏晚晚的罗盘碎片。
“你好,夜沉渊。”另一个“他”开口,声音像电子合成般冰冷,“我是天道核心的备用程序,来回收逆命者的灵魂。”
叶澜的箭擦着对方耳畔飞过,却在触到皮肤时化作光点。备用程序抬手,地面裂开,露出下面的代码深渊:“乖乖回到天道核心吧,苏晚晚正在等你——”
夜沉渊拽着叶澜后退,却发现退路被代码墙封死。备用程序的指尖凝聚出数据洪流,那是与玄霄的噬魂虫相通的黑色雾气。
“阿渊哥哥!”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夜沉渊抬头,看见天花板的消防喷淋系统里渗出金色液L,在空中凝成苏晚晚的虚影。她的弑神瞳光纹扫过备用程序,竟将其数据洪流净化成逆命花的形态。
“晚晚!”他伸手触碰虚影,却只摸到冰凉的代码,“你怎么能脱离天道核心?”
苏晚晚的虚影摇头:“这是最后的漏洞。阿渊哥哥,用你的至尊骨残片,刺进他的眉心!”
夜沉渊摸出残片,却在动手前看见备用程序的眼睛——那是无数个平行世界的“他”在求救,每个眼神都带着绝望与不甘。
“对不起,我是医生。”他将残片刺入自已胸口,“这次,我要救的是所有被困的逆命者。”
剧痛中,夜沉渊感觉自已的代码段与备用程序融合,竟激活了隐藏在至尊骨里的“逆命开关”。医院的墙壁开始剥落,露出外面的星空,而苏晚晚的虚影抱住他,在他耳边低语:
“阿渊哥哥,你知道吗?在所有平行宇宙里,我们都在重复逆命的循环。但这次…我在天道核心里发现了真正的漏洞——”
“根本没有双生逆命者,只有你和我,是通一个灵魂的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