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都市小说 > 可是裴相她好男风啊 > 第50章 救不了你

郁仪楼内的一间厢房内,传出了阵阵压抑的娇吟声,刘望舒双手双脚被捆住,嘴里紧紧咬着帕子,在榻上扭动着燥热难耐的身子。
泪水从眼角滚落,浸湿了枕巾,锦衾凌乱处,她衣衫不整,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肌。这副模样,她想也知道,有人想利用自己做局去陷害别人。
破碎呻吟溢出唇齿,她拼命抑制,却被情欲攻占,她无法思考,身子一遍遍辗转扭动,祈求着谁的爱怜。
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赵鹿吟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销魂的美人画。
也就是她是女子,不然就不,她是女子也遭不住啊
赵鹿吟深吸一口气上前,拉过被子将她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公公子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吧
刘望舒眼尾殷红,颤抖的指尖死死攥住赵鹿吟的衣袖,声声哀求。
赵鹿吟没说话,只是从身上掏出了一瓶药,倒出一颗塞到了她嘴里。
“吞下去。”
那声音温润似玉,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刘望舒眼神迷离,乖顺地将药吞咽了下去,不久,她的情欲便渐渐淡了下去,混沌不堪的思绪也终于清明了起来。
“公子”她的声音还有些虚弱,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公子谢谢你救了我你,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闻言,赵鹿吟看了她一眼,轻笑,“我可没有要救你的意思。”
“什什么?”
熟悉的寒意又顺着脊背爬上来,一句话,让刘望舒好不容易松下的心弦又绷紧了,她瞳孔紧缩,立马从榻上爬下跪到了地上,
“公子公子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求求你”
若是没了清白,她不敢想象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那会是比死了还要难受
她本就是个无权无势的宗室女,才会被推出来做了这个牺牲品,若她连这点价值都没了连这点价值都没了的话,她该怎么办
“这场局,本是为我而设,我知你是个可怜人,可,你又有什么价值能让我救你。”赵鹿吟说着,蹲下身子,手指轻轻摸上了她的脸,声轻如鬼魅,
“我自然是想以牙还牙的,没人在我怎么报复回去?”
“你太天真了这世间各有各的苦难,祈求他人救你,本就是不现实的”
泪水无声落下,打湿了赵鹿吟的指尖。
她放下手,站了起来,扔下了一把匕首和一瓶药,
“元旦宴便要开始了,我得马上走了,我想想,他们想让我中招必须得先放下我的警惕心,所以应该半个时辰后才会动手吧”
“你有半个时辰,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反正”
“这个屋子里必须有人。”
没再理会,赵鹿吟转过身,抬脚准备往门外走时,想到什么,回过头补充道,
“做其他可以,但不可用那个杀我噢。”
说完后,她便踏出了屋子,将门重新关上了。
身后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蒙着脸看不出神情,在他脚边,还躺着两个人,一脸安详。
那是他曾经的同伴。
“干得不错嘛,对自己的同伴都能下手。”赵鹿吟摸了摸下巴,夸奖道。
“没有,不熟。”他淡淡道,又接着补充了一句,
“面熟的都被你干掉了。”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呢。
赵鹿吟笑了,又吩咐道,“等会若是里面的人出来了,跟上她,必要的时候,就帮她一下吧,不过”她顿了顿,“若她是直接跑了”
“那便抓个姚枕的人吧。”
“我相信你对我是忠诚的。”
那人没有说话,心里暗自吐槽:你相信我倒是给我解药啊!
嗯,这人其实不是谁,正是那天刺杀赵鹿吟的唯一活着的那个,赵鹿吟觉得他的箭术好,靠自己的人品不是,财力吸引到了他。
然后改名叫陈皮。
“半个时辰内弄好,然后告诉我一声。”
陈皮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去,没多久,门又重新打开了,刘望舒衣着整齐,往另一个方向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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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鹿吟从郁仪楼的东廊走出后,在麟德殿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豆包。
“公子!您可算回来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语气焦灼,“那个司大人发现了,吓死我了,他问我您的去向,我只说您是太困了去补觉了。”
“他发现了?”赵鹿吟凑近了豆包的脸左看右看,“有那么容易发现吗?是还差了些什么吗?”
“啊呀别管这个了,宴会要开始了,求您了,您快换过来吧,方才还有人跟我搭话,我要受不了了!!”
“好啦好啦知道了。”
见他实在着急,赵鹿吟忍俊不禁,待换回衣裳后,又叮嘱道,“你等会悄悄跟在我身边就好了,不要暴露。”
衣裳终于换了回来,豆包的表情明显亮了,应了声便跑去躲了起来。
赵鹿吟从角落里走出,刚好瞧见司景洲独自站在麟德殿的正门前,也不进去殿内,倒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她径直走上前,“你在这干什么呢?”
“没没什么,不过是出来透口气”发现她过来后,司景洲眼神游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带。
赵鹿吟双眸微眯,“司大人不会是在等我吧?听豆包说你在问我的去向呢。”
“司大人想我了吗?”
“没有你,想多了”他立马否认,只不过语气有些支支吾吾的。
“啊好吧。”赵鹿吟露出一副惋惜的模样,又继续道,“那司大人是在思念我吗?”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两人边说边走进殿内,
司景洲看了她一眼,语气斟酌,“听闻你去补觉了你昨夜,没睡好吗?”
“踹被子了嘛,有些着凉了。”
他眉头一蹙,“你怎么还会踹被子呢”
“没办法啊”
赵鹿吟偏头看他,眼波流转间,上前一步凑近了他的耳畔,轻声细语,“没司大人给我暖床,我睡得不踏实。”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痒痒的,司景洲的耳尖倏地染上一抹绯色,眼睫轻颤不敢看她,仓皇道,
“你你别总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