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锦诗礼陪着俞氏跪拜了大半日,下午又因失足跌落,心惊胆战,折腾得她身心俱疲。如今天色渐暗,她早早就拆了发髻,褪去外衣准备休息了。
她熄了烛火,躺上了床榻,很快就沉沉睡去。
梦中,她忽然觉得燥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让她有些难以喘息。锦诗礼的眉头皱了起来,甚至还感觉有什么流连于她的皮肤上,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痒意。
“好痒......”最后锦诗礼实在忍受不住轻哼了一声,抬起手挣扎推搡了一下。
结果,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扣住,高高举过头顶,锦诗礼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从睡梦中惊醒,结果发现自己的身上压着一个巨大的热源。月光透过了厢房外的窗户朦胧的落了进来,让锦诗礼看清了自己身上的人。
“将军!”
锦诗礼惊呼出声,整个人都被吓得僵硬住了身子。
“你怎么......”她的尾音有些颤抖,察觉到男人粗粝的大掌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襟中。
锦诗礼颤抖的愈发厉害,却挑起了男人心中恶劣的情绪。
宇文卿感觉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偷偷溜进他人的房间中。
不知为什么,自白日里与女人分别之后,宇文卿的鼻尖似有若无的萦绕着她身上的芳香,尤其是在回去看到将军府里的那个人后,他就更迫不及待。
他趁着夜色溜进了厢房,看着床上熟睡的毫无防备的人时,心中那颗不安稳的心像是有了着落一般。
“你若是发出了一点声音,旁边的厢房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宇文卿低头,凑到了锦诗礼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廓上,让女人身躯的颤栗更甚。
“将军......呜......”
锦诗礼委屈的眼眶都有些发红,宇文卿却全权将她掌控,让她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他身下难耐的喘息。
她的耳边还回荡着刚才宇文卿的警告,她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甚至捂住了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然而在宇文卿强烈的攻势下,她还是忍不住在喉咙中发出了一些呜咽,宇文卿听得心里直痒痒,感觉像是被小猫抓了一下。
女人的身子娇软,让他食髓知味,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寂静的夜中只有喘息声交织,外面的月亮都羞于这一幕,悄悄的躲回了云后。
翌日,宇文卿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空空如也,锦诗礼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她听到了宇文卿醒来的声音,起身走了过来:“将军,您醒了。”
宇文卿的眉头沉了几分。
他在边关多年,各种突发的事情让他已成浅眠,稍微有一些风吹草动,他都能醒来。
可每次和她同寝的时候,他却睡得很深,连人什么时候起身离开的,都不知道。
锦诗礼见宇文卿的脸色有些不好,主动为他奉了一盏茶,“将军,您这是怎么了?是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