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苒和周宴安没耽搁，直接约了荣盛集团的林总。
咖啡厅雅间。
林总呷了口咖啡，放下杯子，看向秦苒：“秦小姐，好久不见。不过据我所知，你已经离开秦氏了？那我们荣盛和秦氏的合作，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了吧？”
秦苒笑了笑，不卑不亢地开口：“林总误会了。我今天来，确实不是代表秦氏。”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我是来给林总介绍一个新朋友，也是一个潜力无限的合作伙伴——周氏集团。”
周宴安连忙谦虚地站起来点头示意，随后开口道：“林总，周氏在智能技术和新能源应用上的积累，秦氏目前望尘莫及。”
他简单勾勒了几个前沿项目方向，特别是之前跟李总提过的智能家居与艺术生活的融合概念，“这些，我相信与荣盛未来的业务版图高度契合。”
林总手指在桌上轻点，身体略微前倾，露出商人特有的审慎：“周氏？有点意思。但林某和秦氏合作多年，基础在那儿。秦氏体量也摆在那儿，我为什么要冒险换船？”
“基础？”秦苒迎上他的视线，“林总，商业合作的基础，从来不是过去，而是未来能创造多少价值。”
“秦氏现在什么局面，林总消息灵通，不会不清楚吧？一个连内部权力都没捋顺、刚刚换了个外行总裁的公司，它的稳定性，您敢赌吗？秦启航懂经营吗？”
秦苒的话直中要害，确实说中了他的心思。
“周氏有技术，有诚意，还有我。”
“我懂荣盛需要什么，更懂现在的秦氏缺什么，怕什么。”
“选择周氏，您不只是多个技术伙伴，更是多了个清楚对手底牌的盟友。这笔买卖划不划算，林总自己掂量。”
周宴安态度诚恳，认真说道：“林总，我们可以先从一个试点项目开始。用事实说话。效果不满意，周氏绝不纠缠。”
林总沉默了几秒，指尖在桌面停下敲击。
他看了看秦苒，又扫了眼沉稳的周宴安。
最终，他点了头：“好。”
“就按你们说的，先搞个试点看看。”他端起杯子，“秦小姐的面子，加上周氏的诚意，这个机会，我给了。”
周先生的提议，也确实有吸引力。那就......先试试看。不过，秦小姐，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合作效果达不到我的预期，或者周氏这边出了什么问题......”
秦苒端起面前的柠檬水，笑容明媚：“随时奉陪。”
这边，秦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秦启航看着助理递上来的报告，猛地将文件摔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荣盛拒绝续约？！林怀德他什么意思！？”秦启航脸色铁青，“他们是秦氏多年的重要伙伴，说停就停？你知道这会对我们造成多大影响吗？业绩！业绩掉下去，我怎么跟老爷子和爸交代！”
助理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林总那边......只说是综合评估后的决定，具体原因没细说。”
“放屁！”秦启航暴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给我查！还有，立刻！马上！想尽一切办法联系林怀德，告诉他，我要亲自跟他见面！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