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瘟神,现在标称了摇钱树啊,巴不得龙哥能多住几日的。”
坐在诊所门口的他正感慨,看见一辆小车缓缓驶来,停在大院前,宋铁从副驾驶座上下来。
“哟,贵人来了!”
关大夫连忙起身,掸了掸刚刚切中药染上的药渣,扯了扯衣服上的褶子,迎了上去。
“宋铁,你可想起我来了,啥时候有空过来吃顿饭啥的?”
关大夫扫了一眼这豪华小车的驾驶座上的刘善男,眉头拧了拧。
“来看病的?”
“您这话说的,来诊所还能干嘛。”
刘善男笑着下车,跟关大夫热情地握了握手。
“我叫刘善男,是宋铁兄弟的朋友,他说您医术不错,让我来见见。”
“媳妇儿闹意见?”
关大夫仔细瞅了瞅他的脸色,还有眼睛。
“你这岁数还娶个小的,就算您活到99,我也觉得您少活了二十年。”
关大夫打趣道。
虽然对方言语风趣,但刘善男给这大夫的面诊功夫吓到了,刚见面就说了个八九不离十,要不是宋铁刚认识自己,他两个小弟一直在门外守着,没机会往外说,他都怀疑宋铁是个医托。
“您说话真有意思,里面聊。”
刘善男那有些许风霜的脸,涌上一丝红晕。
毕竟男人不喜欢在外面被讨论自己不行这事儿。
诊所内,关大夫沉迷地搭着麦,一口一口地抽烟,面色凝重。
“大夫,咋样?”
刘善男关切地问。
“先等等,我再寻思寻思。”
“那您慢慢想。”
刘善男知道自己的病情复杂,西医那边也查了,说本来就有旧疾,而且年岁也大了,又少又蔫,怕是不容易。
来这一趟也是为了让宋铁死心的。
“不是你病情的问题,有些事儿,我在想怎么问。”
这些问题,想体面真的不容易。
“有话直说,宋铁兄弟我没当外人。”
刘善男非常坦诚。
见病患都不打算藏着掖着,关大夫就开门见山了。
“你是不是有强迫过女人?”
宋铁闻言一惊,想不到中医诊所盛产艳闻是真的。
但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刘善男尴尬一笑,“强迫说不上,十几岁的时候跟一姑娘谈过,情到深处你懂吧,当时就要上马,就让马蹄子踹了。”
“怪不得精路不通,多年的瘀血堵着了,这几年也没节制吧?”
“这不着急要孩子嘛,就用了些东西,三天两天地”
刘善男双脚抠地,争取让自己的神色自然一些。
“大夫,这怎么办,能弄吗?”
他担心关大夫继续问下去,裤衩子啥颜色都得被说出来,连忙终结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