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嘬着烟,眯着眼睛看着在旁边一脸扭捏的姚香香,“这位女同志,北疆来的?”
常年混迹上流圈子的沈万,见的美女多了去,但凡一个长得有点姿色的女人,只要不出现在上游圈子,成了某个富商豪绅的婆娘或者情人,就是在下游行业捞钱。
但是很可惜,他从来没在自己的社交圈里,见过或者听说过姚香香这号人。
“唉。”沈万惋惜道。
“对,北疆过来的,在这边做…做点小生意。”
“你这副模样,应该生意不错,只是年轻人,别老赖着这些来钱快的青春饭不放,差不多了就转转行吧。”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内情,但谁都不说破。
“嗯,所以最近我也停业了,打算看看是做点早餐铺子,还是弄点改衣服之类的手工。”
“那就好,人要是行差踏错,那就一辈子都摆不脱那影子了。”沈万把烟杆子往门边敲了敲,“那就这样吧,宋铁兄弟,先撤了,不过我还有一句,你也别嫌我念叨。”
“沈老板,您说,我洗耳恭听。”
宋铁等着沈万的教诲,不管对不对,无论是对方真金白银掏出来,救了狼群帮了自己的情分,还是说人作为长辈的身份,都得端正态度聆听。
“娶妻取贤。”沈万作为老钱,见过太多事业即将起飞的男人,因为身边的女人念叨,被忽悠瘸了,从此人生跌落深渊一蹶不振。
当然纳妾取色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现在新社会法律规定一夫一妻。
他相信以宋铁的悟性,也不会不知道这句话是啥意思。
“受教。”宋铁点点头,并未表明态度,“今天真是谢谢沈老板破费了。”
“那就先记着,以后我要你帮忙的时候,可不能让我吃闭门羹。”
沈万摆摆手,颇有意味地看了一眼姚香香,转身走了。
宋铁解开绷带,用酒精沾湿了绷带,给野狼清理伤口。
年轻的小狼伤口被酒精刺激,痛得呲牙,张嘴就要咬,疤脸立马占了起来,一双怒目瞪着这边,小狼呜咽着飞机耳,低下头乖乖接受宋铁的包扎。
“我来帮忙吧。”姚香香壮着胆子,拿起药瓶,看狼群这么服气宋铁,她也不担心会被伤到。
“你先把手伸出来。”宋铁说。
姚香香果断地伸出了白皙的右手,“咋了。”
“给它们闻闻,先熟悉你的味道,并且表示你没有攻击意图,这样它们才肯让你接近。”
“就像给你朋友介绍另一个朋友那样?”
“对。”宋铁也不觉得姚香香的话有什么毛病,点点头。
哮天热情地把鼻子伸过来,闻了闻姚香香的手,甚至把舌头伸出来舔了舔。
转一圈下来,疤脸则是敷衍地嗅了嗅,然后高冷地接着趴地上。
也不怪它没有礼貌,肋骨实在是太疼了。
“你那边没事儿么?过来找我干嘛?”
“这大白天我能有什么事儿,你说在这边做点生意,我看能不能找点事儿干干,你刚刚也听说了,这青春饭不能吃一辈子。”
宋铁对姚香香的过去没啥意见,但是要真把姚香香招过来,学生们的家长要是发现了,不得当场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