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子为何会无缘无故对修齐动手?”
秦守山沉声道:“修齐的性子我了解,虽说跋扈了些,可断然不敢去招惹不能招惹的人!”
这名武夫叹了口气:“今日大少秦淮泊出现在了秋风楼,二公子听闻此消息,心急而去,想为蓉蓉小姐讨个公道,将秦淮泊带回府内家法处置。”
“谁曾想,秦淮泊背后站着魏公子,甚至对他还尊敬有加,最后”
自从秦蓉蓉事件过后。
秦府上下,便不再允许称呼秦淮泊为‘大少爷’,只能直呼其名。
秦守山和曲夏兰因为秦蓉蓉的事情,早已将这本就不喜的儿子,当作逆子对待,逐出家门。
不过虽说逐出家门断绝关系,他们却又缕缕称作逆子,仿佛不听从他们安排便是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果不其然。
秦守山闻听此言,当即双目赤红道:“逆子!”
“当真是逆子!”
“我秦家生他养他,让他从那乡野回到京城,有不错待遇、吃食,不至于饿死于荒郊野岭外,结果——竟是养出了只白眼狼,对亲弟弟、亲妹妹下如此重手!”
秦守山的愤怒值已经到达了极点,仿佛恨不得现在就去将秦淮泊碎尸万段!
武夫老老实实,低下了头,不敢接茬。
此刻——
一只白鸽盘旋于天,缓缓降下,有封书信到来。
秦守山连忙接过,听闻秦修齐之事后,他便找了个关系较近的将军,正好其妻女有几分相熟人脉,便想拜托他帮帮忙。
书信打开后,只有简单几句话。
【你的大儿子秦淮泊于姚老有恩,今日秋风楼内魏公子自发帮他,这口气你就吞下吧,纠缠下去,恐怕你秦府上下都将不复存在!】
【守山啊守山,相识十余载,咱关系也算近,最后送你一句话,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秦守山看完这封书信后,牙齿咬的嘎嘣作响,脸部青筋暴露:“好啊好。”
“秦淮泊,真是好样的!”
“有点人脉,不帮着提携家里,为你弟弟铺路也就算了,还全用在报复家里上了,接你回来——是我秦守山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秦守山似乎忘了。
秦淮泊早已与他们秦府断绝关系。
如今整个秦府上下,所有人提到秦淮泊,更是只准直呼其名,还下了通缉贴,若遇其者,三刀六洞,大有重赏!
但没人敢提。
秦守山脸憋的通红,杀意盘旋:“行了,就先这样吧,后面我再想想办法。”
秋风楼内。
深夜。
秦淮泊如今明心见性,倒也不必拘泥于武道之中,更重要的是放松,随心。
秋风楼到了深夜,三人便喝起了酒。
酒过三巡。
姚仓乐呵呵地笑着:“可惜了我孙女,若能许配于你”
姚仓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哈哈一笑:“老秦,失言,失言”
秦淮泊摆手:“无碍。”
魏博瀚喝的满脸通红,与这两名强大武者共饮,他属实压力不小。
“秦老哥,我爷爷明晚寿宴,是否能邀您前来?”
“他可是总念叨着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