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山脚下遇见往这边跑的沈家明,才知道可能出了事。
“安安!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陆宴冲到凌安安身边,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声音都在发抖。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开玩笑说那些话,让你一个人来冒险。”
“我没事”凌安安靠在他怀里,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是安心。
“就是顾兰兰太过分了,她故意放蛇害我!”
陆宴的脸色瞬间铁青,看向地上的死蛇,又看向沈家明,眼神里满是怒火:“沈文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安安又把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
沈家明接着又补充道:“这蛇是青竹蛇,有剧毒,不是后山常见的品种,应该是有人特意带来的。顾兰兰刚才也在山上,还故意把凌同志引到这里,这事肯定跟她脱不了干系。”
“好,好得很!”陆宴咬着牙,对身后的战士说。
“你们现在就去营区,把顾兰兰带到团部问话!另外,去附近的村子查,看看最近有没有人见过顾兰兰买蛇或者接触过蛇贩!务必查清楚!”
“是!”战士们立刻领命,转身往山下跑。
陆宴小心翼翼地抱起凌安安,动作轻柔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保护欲:“安安,咱们回家,以后再也不让你跟顾兰兰单独碰面了。”
凌安安靠在他怀里,看着地上的死蛇,心里的火气还没消:“陆宴,这次一定要查清楚,不能再让她逍遥法外!她都敢放蛇了,下次还不知道会做什么!”
“我知道。”
陆宴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了个吻,眼神坚定:“我不会让她再伤害你和宝宝,这次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下山的路上,凌安安靠在陆宴怀里,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心里暗暗想着。
顾兰兰一次次找她麻烦,这次还敢用这么恶毒的手段。
之前还单纯的以为只是勾心斗角罢了。
现在都想要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她绝不会再忍气吞声。
她虽然是上海来的“大小姐”,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这次一定要让顾兰兰知道,惹到她的下场。
回到家,陆宴给安安煮了杯红糖姜茶,又让她躺在床上休息,自己则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没过多久,去查访的战士就回来了,带来了关键线索:“营长,附近村子的蛇贩说,昨天下午顾兰兰去买过一条青竹蛇,说要用来‘驱鼠’,还特意问了‘怎么让蛇往指定地方爬’!”
陆宴握着媳妇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证据确凿,看她这次还怎么狡辩!”
凌安安喝了口姜茶,心里的寒意散了些,眼神也变得坚定:“等会儿去团部,我要亲自跟政委说,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床边,却驱不散屋里的凝重。
凌安安知道,这次她和顾兰兰的“水火不容”,终于要画上一个句号了。
顾兰兰犯下这么大的错,绝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只受轻罚。
团部审讯室的木门紧闭,屋内长条木桌两端。
一边坐着政委和两名政治部干事,桌上放着个扎紧的粗布袋子,袋子里隐约能看见蛇身的轮廓,透着股让人发怵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