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书淮书哥哥他”
孟清念察觉到了宋元秋的一丝犹豫,她确实坏得彻底,但她对顾淮书的爱,也确实有丝丝真情。
孟清念缓缓蹲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可我听说,顾淮书早就知道你给他下毒了,却一直没有揭穿你,至于你被扔出去,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毒药是会让人丧心病狂的吗?你当真不在乎吗?”
宋元秋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神中的疯狂渐渐褪去,一丝脆弱悄然浮现。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孟清念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没有丝毫怜悯,本就是挖坑,继续说道:“只要你说出解药的下落,我可以向你父亲求情,饶你一命,也可以请太子妃出面,让宋家能有一线生机,你自己好好想想,是要拖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还是留条活路给他们,也给你自己。”
宋元秋沉默了许久,泪水浸湿了她脏兮兮的脸颊,最终,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般,瘫软在地,声音沙哑地开口:“那毒叫嗜元散解药没有解药”
孟清念下意识震惊:“没有解药?”
宋元秋痛苦地闭上眼睛。
身边的秋寻都看不下去了,上去拽住了宋元秋的衣领:“你撒谎,我主子问你话,你就该实话实说,快说。”
瘫软的宋元秋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十分虚弱:“没有解药,但我有那药的本体,能不能研究出解药,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能力了,是一种西域的东西,我下毒的时候,便没想他能活着。”
孟清念眼神一凛:“原药在哪?”
“在一个香囊里,我把它交给母亲了,就在她房间的梳妆盒里”
宋元秋说完,便彻底虚脱般地闭上了眼睛,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孟清念立刻起身,对秋寻道:“去宋夫人的房间,找一个香囊,速去速回!”
秋寻领命,转身疾步离去。
抱琴则守在柴房门口,防止宋元秋再生事端。
孟清念看着地上如同烂泥般的宋元秋,心中没有半分波澜,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只是没过多久,秋寻便回来了,脸上还挂了彩,拳头紧紧地攥着:“郡主,她不让我搜查,还让人将我打了出来,他们人太多了,我打不过没,是我给你丢脸了,没能完成你交代给我的事情。”
孟清念闻言,眸光微沉,赵氏果然还是像以前一样愚蠢,她抬手按住秋寻的肩膀,声音平静:“无我随你一同去。”
两人疾步赶到赵氏房前,只见房门紧闭,里面隐约传来赵氏的哭喊和瓷器碎裂的声音。
孟清念不再犹豫,抬脚便将门踹开,屋内一片狼藉,见孟清念闯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便换上凶狠的神色:“孟清念!你敢私闯内宅!我要去官府告你!”
“告我?”孟清念冷笑一声:“宋夫人还是先想想如何保住宋元秋吧,顾世子此刻危在旦夕,若他有三长两短,别说宋元秋,就连你宋家都难辞其咎!”
赵氏被她的话吓得浑身一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门外的家丁也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