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慌忙地上前查看情况:“世子可还好?”
一边询问情况,一边搭脉。
只见御医的眉头蹙了蹙:“世子,这种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淮书想了想:“四五年前吧,会不会是在敌营里受刑的后遗症?”
面对他不解的眼神,御医摇了摇头:“并不是,这种病症倒是和我在一本医书秘籍上看到的病症相似,是一种极其慢性的的毒,可以慢慢麻痹人的神经,同时让人愤怒,不受控制,最后便会抓狂,像疯狗一般。”
御医的话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顾淮书。
他眉头紧蹙:“可有治愈之法。”
御医惊恐地跪在地上:“还请世子饶命,这也是我在一则秘闻中所见,真假性还有待考察,在下,无法解这毒。”
御医的话无疑是顾淮书的一则催命符,不知道是何毒,没办法解。
这不就是下了必死的命令了吗?
顾淮书摆了摆手:“回去吧。”
地上的御医却一动不动:“世子,在下,还有一个不成文的办法,可一试。”
顾淮书眼里终于有了一丝生气儿:“说。”
“这慢性毒药都是一个道理,若不再继续受其侵害,或许还能有回转的余地,若是,世子不妨想一想,可接触了什么毒物。”
他的话倒是给了顾淮书一些启发,差点把这事忘了,只要找到端倪,不就可以锁定手中的毒到底是何东西了吗?
现在这脑子还真是相当愚笨。
顾淮书仔细回想着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唯一有变故的,可能就是时常吃宋元秋的药膳了。
距离上一次吃,也不过半月有余,宋元秋说他受了那么多的苦,只有她的药膳可以把他身体损失的营养补回来。
看在宋元秋救过他命,也不过是女孩家的一点心意,他每次也都给了面子。
眼下发生这样的事,他是断不能再继续吃宋元秋的任何东西了,还好发现了端倪。
“我这五年里断断续续吃过很多药膳,多半是那里被掺了东西。”
“世子,可还有原料?让在下分辨一二。”御医问道。
顾淮书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不过我会想办法再弄着来,到时候就辛苦你了。”
“这是哪儿的话,能为世子分忧解难是我的荣幸,我给世子开一些温补的方子。”
顾淮书表示应允,并让下人跟着御医去抓药。
心中暗自思忖,拿到药膳倒是不难,只要自己张口,宋元秋定会毫无防备地给自己。
只是眼下宋元秋被带去了京兆府,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才行。
另一边,景王将孟清念护送回了将军府。
马车下,孟清念恭敬行礼:“多谢景王,还请景王止步。”
正欲转身,李宴安抓住了她的手臂,吓得孟清念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景王还有何事?光天化日之下,还请保持距离。”
孟清念的话让李宴安心头一震:“念念,可都去府中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