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了,可明白?”
宋锦时的话如冰锥,刺进顾淮书的心里。
“可我”到嘴边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一定要护好她。
宋锦时看着顾淮书,冷冷道:“顾淮书,我今日和你说的话,还请你放在心上,如今我只是一介平民,自保的手段有限,若与你有关的莫须有的事情再找到我,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说完,宋锦时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秋寻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说清楚了吗小姐。”
宋锦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该说的都说了,但她总觉得顾淮书并没有明白她的本意。
“为何我们不直接找宋元秋?给她点教训,看她还敢背后使手段。”秋寻愤慨地说着。
宋锦时摇了摇头:“她背后的宋家势力,我们得罪不起,按照宋元秋的性格,我找她,她怕是只觉得我在她面前炫耀吧,只能借顾淮书这把刀试试了。”
此刻秋寻只感叹自家主子真是聪明:“我替您盯着点国公府。”
宋锦时点了点头。
好在宋锦时没白费力气,她刚离开国公府不久,顾淮书便找来了宋元秋,谈话内容便不得而知了。
听秋寻说,顾淮书还连带惩罚了那几个对他们不敬的门口看守。
夜晚,秋风瑟瑟,抱琴拿了厚一点的被子替宋锦时铺下:“小姐,你说世子真的能处理好这件事情?”
宋锦时摇了摇头:“一半靠他,一半还是要靠自己,毕竟宋元秋是不确定因素,她有可能会收敛,也有可能会变本加厉。”
“这宋小姐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有点能耐都使在您身上了。”
宋锦时听了也只得苦笑,谁让自己没爹没娘了:“按照这个方子,替我去准备一下,顺便将秋寻叫来。”
抱琴领了命不敢耽误,连忙去办。
想到没爹没娘,再看着宋元秋又爹娘那般疼爱,宋锦时心中本已熄灭的火,再次燃了起来。
不管有没有,她也要找一找,这个宋姓,需得改一改了。
不管她的父母是何人,不管是什么样的身份,哪怕是街头的乞丐,只要还活着。
如今她也有能力了,必须要寻一寻他们。
秋寻恭敬道:“小姐,有何吩咐。”
宋锦时将枕下的一个信封交给了秋寻,低声道:“这是我这段时间来,找到的可能是我家人的信息,你挨个打听打听,看看他们二十年前,是否丢过女婴,不管是扔的还是丢的,都不要声张,回来告知我,尤其是不要让宋家的人觉察到。”
秋寻一听,宋锦时交给他的是大事,眼睛立刻有神了:“愿为小姐效犬马之劳!”
他学着那些话本里死士的口吻说着。
宋锦时摆了摆手,后将一袋银钱给了秋寻:“这些钱,你拿着,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舟车劳顿,不必风餐露宿,钱就是用来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