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明明都是一样的结局，自己现在为什么感觉快呼吸不了。
“师傅”
等段无咎赶到时，看到的就是云棠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察觉到不对劲，段无咎立马走上前。
却在下一秒看见云棠怀里的刀疤。
“师傅，他”
“已经没呼吸了。”
听到云棠沙哑着的声音，段无咎低头看向面带笑容的刀疤，眼眶逐渐酸涩。
云棠将刀疤平放在地上，扶着膝站起身。
却因为长时间没动导致身形踉跄了一下，段无咎上前一步扶住云棠。
云棠却伸手推了推他。
“先去把他尸体带回去吧，他说他看见父母在等他吃饭，抓紧时间把他送回家吧。”
段无咎怔愣了一下，随后眼眸垂下。
“他父母也是缉毒警，他警号传承的父母。”
云棠推开段无咎的手一顿，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段无咎。
“那张德权呢？你们抓到了吗？”
对上云棠的目光，段无咎有些狼狈的移开。
“没有，对方对地形太过熟悉，突破了我们的包围圈。”
“行，我不怪你，下次，再有关于张德权的信息，告诉我。”
云棠伸手抓住段无咎的衣领，眼眶里已经聚满泪水。
得到段无咎的保证，云棠脱力的垂下手。
“你们把她带出去，还有从这出去左拐的第五间房二楼，把那个小孩也带出来。”
说完，云棠一把推开段无咎，拖着步子往村外走去。
段无咎站在原地，看着云棠的背影。
微风吹过带起云棠凌乱的发丝，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云棠的背影这么的狼狈。
道路上，到处都是被踩烂的物品。
不断经过警察，手下无一不押着一个人。
直到一个人经过云棠身边，看到云棠的脸，瞬间激动起来。
“小贱人！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家当家的不会上擂台，更不会死！还有我家儿子，你凭什么这么做！都是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云棠抬手阻止要将妇人强行押走的警察，开口问道。
“我又没打死他，他怎么会死？”
“他和我儿子都是和你比试输了，村长觉得他们没用，直接将他们打断四肢喂了蛇园。都是你造成的，你竟敢说不知道？！”
听着妇人的话，云棠这才想起今天白天路上那些人的眼神。
难怪带着怨恨，原来都是上台参加赌注的家人。
见云棠眼神放空，几个警察押着还在不断挣扎咒骂的妇人离开。
“别听，别看，你没有错。”
温柔的声音带着熟悉香味，将云棠带进怀里。
云棠浑身卸下力气，任由顾孟舟将自己搂进怀里。
“都过去了，没事，我们等下就可以回家了，没事了，别怕。”
云棠僵硬着一张脸，声音沙哑的开口。
“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