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我没有。”
云清辞故意叹息一声:“唉,我的心情跟我的医术有关,今日我被人欺负,心里不畅快,燕碗妹妹这脸我怕是治不了了。”
话落,柳如烟咬牙,强压着扭曲的表情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清辞,你是云府的大小姐,就别跟一个丫鬟过不去了。”
“柳姨娘,此言差矣,不是我跟一个丫鬟过不去,而是这丫鬟是二妹妹跟前的人。
她对我的态度,就是二妹妹对我的态度。
难不成你要别人说,二妹妹不服气我这个长姐,不尊重我这个长姐吗?
再说了,上次你们打春兰和秋菊时,你们干嘛要跟一个下人计较?”
云清辞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脸委屈。
云太傅被他们吵得头疼。
“够了,那你想要怎么办?”
“父亲上次因为一点小事,就打了我的丫鬟春兰和秋菊一人二十大板。
唉,女儿也是心善之人,就不为难宝娟了,打个三十大板就行了。”
宝娟一听,面色煞白瘫坐在地上。
柳如烟道:“三十大板,这可是会要人命的。
清辞啊,什么时候,姐姐把你教得这么恶毒了?”
柳如烟故作惋惜地叹息,眼角的余光撇了眼身边的云太傅。
“柳姨娘,那你什么时候,把你的女儿教的如此目无尊长没礼数了?”
云太傅怒吼道:“够了,你妹妹的脸要紧,你先去给她看脸。”
“父亲,我的丫鬟打得,妹妹的丫鬟打不得是吧?
看来,外人都说得对,父亲你压根就不重视我。”
渣男你赶紧去死吧,你都一把年纪了,等你死了,我娘就升官发财死老公了。
这对一个中年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大喜事儿。
云清辞起身:“既然父亲不重视我,那就另请高明,以后跟西院有关的事,都别喊我。”
柳如烟瞬间急了,先稳住她再说。
“来人,把宝娟这个欺主的贱婢给我拖下去杖打三十大板。”
管家道:“是。”
很快,两个下人就将宝娟拖了下去。
云清辞对春兰道:“春兰,去盯着,三十大板,少一板子都不成。”
西院里的人,都瑟瑟发抖。
大小姐这是在杀鸡儆狗,今天一过,西院的人怕是再不敢欺负她了。
院子里是宝娟的惨叫声,几板子之后,她就晕死了过去。
云清辞眼皮都没动一下。
她只不过是已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有仇可以忍。
但她不行。
她必须当场就报。
三十大板结束,春兰这才走了进来。
“小姐,三十大板够了。”
云太傅眼神冷了冷,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狠了。
她身上这股子劲,跟她娘年轻时候有点像,让人恨得咬牙。
云清辞看了眼云燕碗的脸,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你的脸之前伤过,必须要用上等的药材熬制的药膏滋养,少抹一天,脸上都会发烫发痒。
这药膏两千两一瓶,拿钱吧。”
话说着,她伸出自己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