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不按照林听晚的意思做,林听晚也不会放过她。
林听晚才不管秦嬷嬷答不答应,吩咐徐清风:“徐侍卫,把秦嬷嬷请到相府大门口,让她按上面的内容说上两百次。”
说着,林听晚就给了徐清风一张纸。
这张纸上面写尽了林二夫人苛待原配嫡女,霸占原配夫人的嫁妆,打压欺辱原配夫人留下的丫鬟仆人的事迹。
徐清风应了声是,吩咐两个侍卫架起秦嬷嬷,拖到了相府大门口。
林听晚让人守着玉露,搬了张椅子坐在相府大门口,翘着二郎腿,十分惬意地看着跪在相府门口的秦嬷嬷。
“徐侍卫,开始吧。”
徐清风的剑架在秦嬷嬷的颈部,锋利的剑刃泛着在春末的暖阳下泛着寒光。
秦嬷嬷看着近在脖子的剑,咽了咽口水。
徐清风的剑刃挨近秦嬷嬷,还特有礼貌地说:“嬷嬷请。”
秦嬷嬷看了看霸气侧漏的林听晚,又看了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时渊,那颗求饶的心还是死了。
“相府乔姨娘虐待大小姐林听晚,曾用鞭子抽打大小姐,致使大小姐高烧不退,差点死了”
这是原身是十二岁那年发生的事。林二夫人要霸占原主生母的院子,林听晚阻拦林二夫人,被她用鞭子抽打。
“乔姨娘以卑犯尊,作为妾室,日日以相府主母的身份自居。”
“乔姨娘企图将先夫人的嫁妆据为己有,不归还大小姐,还以偷盗的罪名将大小姐的丫头打成重伤”
等林二夫人和林雪怜赶到相府大门口时,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观众。
围观之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林二夫人明显感觉到了那些围观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似乎在指责她毒如蛇蝎,就是个恶毒的女人。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绿了,恶狠狠地看着林听晚。
林雪怜的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母亲苦心经营多年的好名声就要被林听晚毁了!
她对林听晚的恨意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林听晚,谁让你造谣我母亲的!我母亲才不是那样的人!”
林听晚云淡风轻地笑道:“我可没造谣我,二姨娘不是一直这么对我的吗?”
“我让你胡言乱语,我让你胡说八道!”
林雪怜冲上来就要撕扯林听晚。
林听晚一个闪身避开,随即对着百姓们哭诉:“诸位评评理,姨娘是那么对我的,就连我的亲妹妹也恨不得我死。之前我脸上中了毒,明明是可以解毒的,姨娘却买通大夫说我脸上的毒解不了。”
“各位大叔大爷哥哥弟弟,大娘大姐们,你们也有姐妹女儿,自然知道容貌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说多重要。我姨娘这么做,就是要毁我的容貌啊,让我受尽所有人的耻笑!”
林二夫人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
“管家,管家!死哪里去了!还不把这些贱民赶走,通通赶走!”
“通通赶走。”
林管家赶忙带着几个护卫走了出来,护卫手中拿着棍棒,登登的下了台阶。
侍卫们挥动着棍棒就要驱赶围观的百姓,徐清风一个眼神示意璟王府的侍卫们。
璟王府的侍卫立马抽出长剑,锋利的剑刃在日光下泛着寒光。
侍卫们眼神一瞪,透着杀意,丞相府的护卫们都不敢上前,后退了几步。
这是璟王府的侍卫,璟王殿下就在眼前坐着,谁敢对璟王府的侍卫动手?
那是以下犯上,把璟王殿下得罪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