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顾雪立刻矢口否认。
这个罪名她可不能担下来,否则以后她跟知青们怎么相处?
她们肯定会排挤她,不愿意跟她做朋友。
“可是你根本就没进屋去查看,就嚷嚷着说丢了东西,你看都没看怎么知道丢了东西?”宋韵嘲讽。
其他的知青看向顾雪的眼神顿时充满了疑惑和探究?
顾雪连忙找补:“我那是合理怀疑!合理怀疑你懂不懂?你不会是连小学都没毕业吧?”
想到她有可能不听不懂合理怀疑这四个字,她突然又找到了优越感。
她怕不是真连小学都没毕业吧?
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人怎么跟她比?
她可是高中生。
宋韵懒得跟她解释,也不想让她把话题给转移了,直接说:
“既然你怀疑的这么合理,那赶紧回去看看你们的钱和票都还在不在?
别等到我和玥玥离开后,你又在背后说我偷你东西。
我们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谁在背后嚼舌根都不行。”
顾雪感觉自己好像被侮辱了,但她没证据。
现在她已经知道自己诬陷宋韵这个办法行不通了,必须得自己圆回来。
所以她决定进去看看,出来就说没丢东西,她只是合理怀疑,一切都是误会。
反正,宋韵的被子已经被她泼了水,今天晚上她们母女就坐着睡觉吧。
这个闷亏她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顾雪得意洋洋。
十几秒后,顾雪嗷的一嗓子从屋里冲了出来。
“宋韵,你竟然往我被子上泼水?你赔我的票。”顾雪拿着湿漉漉的钱和票出来。
钱湿了,但还能用。
有些票花了,不能用了。
宋韵连忙将小玥玥护在身后:“顾雪同志,说话要有证据,谁看到我往你被子上泼水了?”
“顾知青,宋知青根本就没有水,她怎么泼?”陈尧说道。
“不是她还能有谁?这么多人,我只跟她有过节。”
“那你说说,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我又有什么动机往你被子泼水?”
“你当然是报复我往你被子上泼水了。可我只是泼了一茶缸,你把我的被子全都泼湿了,这些票都不能用了,你必须要赔我。”
知青们都瞪大了眼睛看向顾雪。
她们听到了什么?
顾雪竟然往宋韵的被子上泼水?
小玥玥满脸问号地说:“妈妈,顾雪姐姐为什么说她往你被子上泼水啊?我们的被子都是干的呀?”
跟顾雪的床铺在一起的方圆圆顿时觉得不妙,撒腿就往屋里跑,没一会儿她就面色难看得出来了。
“这不可能,你们的被子怎么可能是干的?”
“我的被子是干的。”宋韵说着就把包袱解开,把棉被展开给大家看。
棉被双面都是干的,下面那床垫被双面也都是干的,大家伙都瞧见了,并且还有人伸手去摸了摸。
“是干的。”陈尧说道。
顾雪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请问,顾知青,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顾雪气的下唇都快咬破了。
宋韵带着小玥玥离开了知青点。
她们到村长家的时候,村长一家已经把那屋里的东西全都收拾了出来。
屋里被滕干净了,太干净了。
连个床都没有,更别提桌子、凳子,真是什么都没有。
两人打了地铺先凑合一晚,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