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回到家,张子阳关起大门,然后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卧室当中,把爷爷的笔记本翻了出来。
“妖颜媚骨乱世相……”
“应该怎么破?”
“那女的八成是跟我扯上关系了,狗日的天机,跟老子开什么玩笑呢?居然让我成为了这妖孽命格的点化人!”
张子阳一边思索着,一边哗哗的翻着笔记本,想看看爷爷当年有没有遇到过这种祸水女子,有没有办法解。
不到十分钟,他很快翻到了最后一页。
张子阳有些失望的放下笔记本,忍不住吐槽道:“怎么光写风水相面,爷爷你风流往事也不写点……”
“实在不行您老人家倒是在地下赶紧托托关系,帮我摆平了那妖孽也行……”
无力的呻吟了一句。
他只能再度翻开了《乾坤秘传》,只不过上边大部分内容都十分深奥难懂,唯有人卷部分勉强能看明白一些,但也不过属于天书的入门阶段。
“移天禁法……”
张子阳低喝一声,主动召唤罗盘,想看看能不能凭借罗盘推演出一些信息。
“如何克制妖颜媚骨乱世相……”
咔……
罗盘泛起了微光,随后只见在人盘上游动的那两缕白气中一缕突然没入了人盘当中。
刹那间,人盘赤针极速的转动起来,阴阳八卦相互嵌合,蕴含着无尽的神秘。
张子阳看着转动的人盘,不知不觉脑袋传来眩晕感,像是熬了好几个通宵打游戏一般,突然变的昏昏沉沉起来。
随着他状态变差,移天禁法罗盘的转动也渐渐变慢了许多。
“怎么回事?”
他忍不住拍了拍脑袋,却发现浑身软的几乎提不起丝毫力气,整个人都像被掏空了。
咔……
赤针突然停了下来,张子阳意识也到了最后一刻,沉重的眩晕感不断袭来。
他强行提起精神去看推衍结果,却只有一行字。
【耗白级人运一缕,得天机一道:
镇煞先镇心,破媚在破痴;眼底无红粉,乾坤自清夷。】
“???”
“什么意思?让我当和尚?”
带着最后的离谱猜测,张子阳再度晕了过去,躺的十分安详。
……
与此同时,远在魔都的某办公大楼顶层的豪华办公室内。
秘书踩着高跟鞋,摇曳着黑丝职业小短裙包裹的蜜桃臀进入了办公室。
“老板,您老家亲戚来的电话,说昨晚大雨导致山体滑坡,波及到了秦家祖坟……”
咚………
秦飞鸿手中老板笔落在办公桌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他抬头看了过来,一张严肃而刚毅的面容显得不怒自威。
“现在是什么情况,那座没刻碑的坟头怎么样了?”
言语中透出一丝焦急之意。
秘书迟疑了一下,道:“没问,应该……”
“那就去问清楚……”秦飞鸿十分着急的吼道。
秘书心里一凛,连忙就要出去打电话。
叮叮……
手机响起,秘书目光一扫,道:“老板,是学校打来的。”
“接!”
“……什么?九音小姐晕倒送医院了?”
秦飞鸿听到这对话,脸色猛然一白,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下瘫坐在了椅子上。
半小时后,魔都雅江私人医院内。
一大群西装笔挺的人守在了病房外,小声的私语着。
啪……
病房门打开,秘书走了出来。
“严总,小姐怎么样了?”
“没事吧?”
众人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道,满脸关切。
严景雯扫了一眼,翻开手中的文件夹,然后拿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道。
“姚总,您负责华东大区,老板吩咐,让你联系江陵子公司,找到这个人。”
一个中年男人接过照片一看,只见上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穿着上世纪的确良的农村老汉。
翻到照片背面,上边还写着一行字。
【江陵市红枫县古赤村……张汉山】
“让老板放心,我这就安排下去。”
安排好之后,严景雯便将众人打发离开。
病房内,秦鸿飞沉着脸坐在沙发上,边上还有一位穿着打扮极为讲究的美妇,满脸愁容的抹着眼角的眼泪。
“飞鸿,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当年你不是说已经解决了九音的问题了吗?”江池韵带着几分埋怨的道。
“行了,别说了!我已经让人去找张大师了,当年就是他解决了九音的问题,只要能找到他,肯定有办法救九音。”秦鸿飞很是烦躁的道。
当年为了解决自己宝贝女儿的怪病,他找遍了全国神医,甚至求到了各种“大师”面前,最后才找到了张汉山,成功解决了秦九音的怪病。
只是那代价……
一想起来当初为了救秦九音而答应的条件,他就有些心虚,这些年瞒下了所有人,就连自己老婆江池韵都不知道那份婚约的存在。
本以为十几年来都没问题,自己可以赖下去,谁知道老家的一场泥石流冲垮了当年张汉山布置的坟冢,那“怪病”便再度来袭了。
“秦老板,你女儿命格特殊,不是阳间人,她这是命中所带的‘病’,医学手段无法解决,纵使暂时吊住了命也不可能活过十八岁……”
他脑海中回想起了当初张汉山的话,心里愈发沉重了,不由的扫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秦九音。
昨天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人,此刻却直接生命垂危,苍白的脸上根本看不到一点血色。
“秦总……”
医院专家推门走了进来。
“刘教授,怎么样了?有办法吗?”秦鸿飞立马站起来问道。
刘教授摘下眼镜,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抱歉秦总,贵千金的情况我们组织各科专家讨论过了,暂时查不出什么病因……”
“还是查不出病因?”江池韵面露怒色,道:“连有病没病都不知道,你们还能干什么?”
面对贵妇的质问,刘教授有些无奈,解释道:“确实很奇怪,贵千金身体没有任何病灶,但身体器官的机能却都同时开始下降,如今我们只能暂时维持各器官的运转,保住她的命,至于说痊愈……”
他苦笑道:“暂时还不知道从哪下手。”
“每年给你们医院投这么多钱……”
见江池韵已经有些要失控的迹象,秦鸿飞只得站出来安抚道。
“好了,池韵!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刘教授惭愧的道:“抱歉,秦总、秦太太,我们还会继续想办法的。”